以前费霓无论在卧室和方穆扬多亲近,到了外面总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今天却不一样,两人拥着进了楼,到了自家门口方穆扬的手从费霓肩上拿下来,他让费霓先进去,“老头子在客厅坐着呢。”和家长同住就有这种不便,他知道费霓一旦完全清醒了就会后悔没在老头子面前做个端庄持重的儿媳,他不得不为她想到这一点。
老方果然在客厅看书。方穆扬和费霓同他们的父亲打了招呼,一前一后回到了房间。
到了卧室,方穆扬连窗帘都没拉,就吻住了费霓,推着她向床边走。
费霓一边很配合地和他吻着,一边要酒喝。
“咱们再喝一点好不好?”
方穆扬不知道费霓为何酒量这么小,酒瘾这么大。
方穆扬拿了两只杯子,分别倒了酒。费霓的那杯明显少一些。
费霓晃了晃自己杯中的酒,“咱俩喝交杯酒好不好?我听人结婚要喝的,咱们结婚这么多天是不是也该喝一次?”
费霓把自己酒杯的酒递到方穆扬嘴边,方穆扬又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往费霓杯里倒了许多。
“赖皮!”
“喝多了难受的是你。”
费霓一点点喝完了方穆扬杯中的酒,嫌不尽兴,“你再倒给我一点。”
方穆扬喝了一口酒,往费霓嘴里送了一点,费霓抱着方穆扬,去找他嘴里的酒,总觉得能喝到更多似的。
好像察觉到自己把方穆扬嘴巴咬疼了,费霓接下来的吻很有安抚的性质,“不疼了吧。”
酒后吐真言。
方穆扬问费霓:“你当初为什么要去医院照顾我?”
“我在报上看到一则新闻,新闻上有个女工因为坚持护理同厂的青工。评了先进,上了大学……”她太想上大学了,想到凡是有可能的法子都要试一试,哪怕几率不大。为了上大学,她决定去照顾他。之所以选择他,不选别人,是因为像他这种因救人受伤又没家人在旁边的,她只认识他这一个。
这个答案并不出乎方穆扬的意料,他也并不因此感到失望。
“没上成大学,你是不是很失望?”
“再给我喝一点……”
方穆扬知道,确实很失望。
“你当时是不是后悔照顾我了?”
费霓摇摇头,“我如果不做,我才会后悔。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概率,我也要去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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