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齐王人很好,文质彬彬的,有时候去得太早,或是迟了,他都不生气的,就算毒发,也从来都没动过气,一味隐忍着,以礼相待。”
和宫里那位比起来,啧。
“行了,在您这里,除了我,谁都是好人。”沈栖棠笑了笑,“对了,我们来问的事,您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又不是好事儿,还能说出去?”
老爷子盛情留二人吃饭,沈栖棠心不在焉的,也就没答应。
神子澈辞别老人家,仍旧带着她从墙边翻了出去。
沈栖棠幽幽地道,“你刚才还答应了爹,以后都走门的。”
青年一个趔趄,幸好很快就稳住了。
……
午膳是随意应付的,沈栖棠摊着张纸,涂涂写写,咕哝,“这个齐王也中了清净翁,那就和我们预想的一样了。上次姓杨的捕头是他的人,那后来与欢卿四处奔走的那个捕快,很可能也是一伙儿的。”
所以那一连串的事,才会如此巧合。
“可目的是什么?”
神子澈双臂撑着桌案,盯着沈栖棠写下的诸多疑虑,抿唇不语。
敲门声打破两人的思索。
灼炎道,“侯爷,柳赴霄柳大人来访,说是姑娘前几日提到的事似乎有了眉目。”
是离魂蛊的事。
沈栖棠将纸笺随手收进了书里。
柳赴霄很快就到了,他手里拿这个木匣,匆匆地道,“这段时间风声紧,我不能久留。上次提到魏慎行,我暗中跟踪他几日,他果然与离魂蛊有牵扯。这是我从他府上的密室里找到的,担心将东西偷出来会打草惊蛇,所以只临时誊抄了一份,你们看看!”
第255章 柳夫人
木匣中,第一张药方所记载的,就与上邪门当初推演的十分相似。
“我不懂这些,但对比过,其中几张与你先前拿出的方子很像,删删改改的修了许多份,剩下还有很多别的药方,也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时间紧迫,故而都只摘录了些藏在重要位置的。”
柳赴霄低声说。
药方下记着年月,沈栖棠仔细翻看着,一张张递给他们,“这是地宫附近‘疫疠’之毒的起因。这是你偷出来的那两枚药丸,看时日,应该更早些。舍弃了旧的药,去试新的,大概他们也已经察觉到这个思路走不通了。”
可是那些药,却被用在了一群书生身上,药引离魂蛊,又出现在了宫里。
沈栖棠揉着额角,虽然不想承认,但似乎其中有些事,的确与皇帝关系不大,“对了,柳大人与齐王可有来往?”
“齐王?”柳赴霄愣了愣,摇头,“顾时弈那人性情古怪,又孱弱多病,我只见过他一次,若没记错,当时国师应也在场。他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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