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所见一幕,让她再无顾忌。横竖——
最坏也不过如此。
此话一出,苏令蛮又不将其据为己有,大部分人是信了的。
“大姐姐,你何苦来着?早先你与我说,想去三楼看一看,可亦不能如此顽皮作了这么个局逗弄旁人啊。”
苏令蛮走到苏令娴面前,拍了拍她肩膀,揽着她对国子监廪生不好意思地拱了拱手:
“对不住,姐姐顽皮,就是想去看一看罢了,此事过后,她必然是会澄清的。”这话一带,从一个抄袭之人便成了小娘子顽皮,性质就大不一样了。
苏令蛮虽恨苏令娴下作,明知吴镇与她关系,还与他亲近,可亦没想让她一下子倒了。
吴镇却是不信,一个健步跑上台来,拉开苏令蛮手,将苏令娴护在了身后:
“阿蛮妹妹,你怎会变得如此?我知你平日里嫉妒娴妹妹,可也不能就此血口喷人。”
情节直转而下,不论定州城里还是外来廪生,都看得津津有味。
还有人为不晓得内情的人科普三人之间的关系,言吴镇便是前几日浩浩荡荡退婚的商贾,苏令蛮便是那被退婚了的小娘子,至于这大姐姐……
看这表哥的情急模样,大约也不是一般的关系。
苏护急了:“阿蛮,娴儿,你们都与我回去!”
刘轩在楼上看得津津有味,问清微:“你说这三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清微又给自己倒了一盅酒,此时他已经半醉,懒洋洋道:“这世上,最肮脏的,就是男女关系,有甚好值得研究的?”
刘轩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知道这老友又偏激了。
第9章 波澜乍起
今日的东望酒楼,实在是热闹。
定州城里有些身份地位的都来了,连太守亦领了消息颠颠儿地坐着马车一路赶来,准备会一会这国子监廪生,将来的同僚。
国子监廪生自负才学,但在苏令蛮苏令娴惊艳诗作划破长空之际,便知——此番的踢馆,算是失败了。
连无名居士的一首诗作,都能压了他们,那登楼的指望,简直是没有。纵能登楼,那也该让那无名居士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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