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微直挺挺地坐着,丝毫不为所动:“你也要与那些长舌妇一般?”
刘轩像是怕了他了,瞪了他黑漆漆的幕篱一眼,不甘心地道:“得得得,我不说,我不说了。看戏,看戏。”
清微微微转头,目光从半敞的窗户往下看去。
却见胖小娘子被定州城里那些个早先爱慕苏令娴的小郎君们群嘲:
“苏二娘子,莫说苏大娘子这多年美名在外,这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诗,可是你一个粗蛮之人写得出的?”
国子监那帮人,倒一径沉默,并未帮腔小美人,只领头的抬手往下压了压:
“苏二娘子可有话说?”
苏令蛮神秘一笑,转头问苏令娴道:“大姐姐,此诗可是你所作?”
“自然。”苏令娴面色平淡:“今晨偶有所得,方用在了此处。”这话,意图很明显,指着苏令蛮偷了她词,在这沽名钓誉,旁人哪里还听不明白。
顿时已有人仿佛拿了鸡毛令箭要跳上来将她这有辱斯文之人拽下台子,苏护更是满面青红,恨不得没生她这么个女儿。
苏令蛮神秘一笑,伸手将写了自己诗词的纸翻了个面,周围人才发觉,在背后,有一个题缀:“无名居士”。
“大姐姐,这诗明明是你我路遇一无名居士,得他诗词相赠,你怎说是你亲自所作?”
“二妹妹你怎如此……”苏令娴欲言又止。
苏令蛮摇头,“大姐姐,且不提今晨妹妹好不容易醒来,还未有时间去窥探你的诗词。便诗词之豪气,亦与大姐姐你的簪花小楷并不相配。能写出这般诗词之人,必是豪爽任性,大气磅礴之人。何况——”
她转头看向台下:“定州城里谁人不知,我苏令蛮不学无术,一本论语背了一年都未背会,如何能这般机缘巧合地看到大姐姐您的诗句,还这般巧妙迅速地记下来?”
她这话,倒是大实话。
而这一年未背会,也多赖她这好姐姐的贴身丫鬟不小心说漏了嘴,传出去的。
苏令蛮这话,半真半假,但这诗,却是在苏令娴幼时遗落的一张小纸条上见的,其上种种,还罗列了好几首,那时苏令娴不过八岁,苏令蛮自然不信——一个八岁的小儿能作出当今文豪都作不出来的诗词。
所有的诗文,除开才气外,还需阅历。
苏令蛮一向认为,大姐姐的才气确实有,但还未到近妖的地步,这些年流传出的诗文不多,除开特别惊艳的绝句,她曾在那纸条上捕获几首外,大部分都还只是闺阁水平。
只往常,她虽嫉妒于她受阿爹宠爱,却从未想过要去破坏。只今日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