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凯洛故作难色,“你的课讲得太好了,我愿意付费,只不过我太穷了,没有钱,你接受其他形式的报酬吗?”
“可以考虑。”艾斯特尔沉吟了一会,含笑看向凯洛:“不知道先生您打算付出什么形式的报酬呢?我可是一个很挑剔的人。”
凯洛一本正经:“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我可以把我自己卖给你。”
他想了想,脑海里突然跳出了一幕场景,他是他这几天为了巩固自己的勇气去看的动作片里的场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还学着人家,对艾斯特尔眨了眨眼,别有意味。
“这个我很愿意接受。”艾斯特尔弯起唇,“可是我是一个很保守的人,我不和除我伴侣之外的人发生亲密关系。”
“这样啊……”
凯洛的眼底是遮掩不住的笑意:“那还是算了吧,我太年轻了,还想多玩几年,不想这么早就结婚。”
尽管艾斯特尔明知凯洛是在开玩笑,可他的心中还是升起了一股浓浓的不安全感。
在这段感情里,艾斯特尔没有什么安全感。
因为他是“恶”,凯洛爱的根本不是他,他得到的爱是窃取来的。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露馅,一股无法消散的危机感时时刻刻盘旋在他的心底,让他不安。
不过艾斯特尔没有表现出来,他还是一派轻松的样子,语气也染着笑意:“结婚和玩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为什么不可以结了婚之后再玩呢?”
“你说得对。”
凯洛做出了一个打量的动作,恍然大悟地说道:“是哦,我可以和你玩呀。”
他重重地念了“玩”这个字。
他们又掰扯了一会,互相讨价还价,最后约定讲一个例题,凯洛需要支付的报酬就是一个吻。
不是蜻蜓点水的那种,不好详细说。
总之,等凯洛终于把课补完,他的两片嘴唇都微微红肿起来了。
艾斯特尔的衣服也变得有些凌乱起来。
结束学习之后,凯洛拿出手机,点进了新闻软件。
他仍然没有忘记郁家的事情,只是毕竟是陌生人,所以不算特别上心,现在又想起来了,就想到网络上去看一看情况。
他刚刚回来的时候,也匆匆的瞧过一眼,网络上的人们大多清醒过来,对郁家的所作所为,毫不容忍,不管是真心愤慨,还是借题发挥,发泄自己在生活中郁气,总之是骂起来了。
凯洛也是因为这个,才比较的放心,没有一直去看。
但是现在,一切有都风平浪静了起来,之前掀起的惊涛骇浪也不见了,仿佛有人用了时光机,让网络穿越回到之前那种其乐融融的状态里。
又或者是凯洛的记忆出现了问题,郁家根本就没有被骂过?
“只是他又用那种力量控制别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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