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谢郁夏似笑非笑的打量目光,谢岭忍住了泪意,乌羽眼睫低垂,拓下一片阴影。
“太久没见光了。”他说。
郁夏不说话,似是体谅他那点好强的自尊心,而下一秒,她的双手抚过他的胸膛,最后温柔的停在他的脖颈,猛地发力,她扼住了他,一切都是暴风骤雨前宁静的假象,她疯狂的驱驰着他,包裹着他,挟泳着他。谢岭这个时候才发现她的真实面目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令人窒息的性爱像是海浪打翻行驶的孤舟,她不在乎是否会摧毁他,甚至不在乎自我摧毁——她只想借助他攀上极乐之巅。
谢岭失了态,他用尽求生欲望去挣脱,却又很快陷入绝望,反抗多次毫无成效会让一个人选择逃避,或者难逃怯弱,低头臣服。他大口的喘气,眼泪失控的砸下来,他控制不了自己了,射精的欲望裹挟了他整个脑海,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开始说了些什么。
“我要去了……我要去了……求求你给我……求求您……”
“等我一下好不好……慢一点……求您慢一点……”
“别捏那里……啊……”青年断断续续的发出痛呼和哭声。
最后冷淡无欲的青年身上布满了情色的痕迹,薄凉的唇瓣被蹂躏得殷红一片,眼神湿漉漉的,眼尾都被欺负得染上湿热红痕,怎么说也再也不肯看着她。
郁夏早就给他全身松了绑,毕竟野一点的骑着才带劲,自己舒服完事也不管他,翘着腿坐在床边,点了根事后烟。
她一般不抽烟的,除非实在忍不住。
谢岭趁她不注意,看了她好几眼欲言又止,最后下床找被凌乱丢弃的衣物,声音冷硬得很:“你别乱走,我去买避孕药。”
“车钥匙在大门边,再给我买点吃的。”郁夏有自己的方法,但她也懒得管谢岭,干脆就让他做点事安心得了,她手指掸着烟,磕在床头柜上,懒洋洋的吩咐他。
“……”
回应她的是谢岭自以为非常绝情的背影。
他不知道郁夏压根没看他。
郁夏抽完烟,伸下懒腰,又去冲了个澡,然后换了个房间去睡觉——原来房间的床被她糟蹋得一塌糊涂。
睡梦中,有人推了推她。
原来是谢岭都已经买完东西回来了,他递给她一杯温水和一盒药,语气不虞:“快点吃,我要去把床单和被子拿去洗一下,你以后不要随便磕烟头行不行,床头柜上到处都是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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