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柔——”简哲威胁似地放大了音量。
霍柔拼命忍下钻心的刺痛,韧带彻底撕裂了吧,她的腮帮子咬得发麻。
“……求求你。对不起,拜托——”不知道男人到底爱听哪一句,霍柔果断抛下所有的自尊,扒住男人的腿仰起头喃喃着他的名字。
霍柔犯了大错。
简哲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讨厌弱者。或者是他会把孱弱的羊羔宰杀,做成洋葱烤羊肉,而不是将草料浪费在培育一只无用的生物。
道歉求饶对于简哲更像一种隐晦的邀约,弱者臣服于强者,卑贱地跪下、乞求、垂下头颅任凭发布,这便是他信奉的丛林法则。
至于霍柔,他可能多几分耐心和容忍,毕竟她的奶子和肚子肉又弹又绵软,她还有更多的可能——她是弱者,但仍有把玩的价值。
反正迟早要毁掉,开心地玩一会儿才算是物尽其用。
夜里的风冷得他一阵寒颤,估计怕冷的小羊羔快成冷冻肉了罢。今天玩得差不多了,简哲不打算继续折磨霍柔的伤处,抬起了脚。
——他甚至想象了一下霍柔冻得硬邦邦的模样,不是出现在殡仪馆或是太平间,而是他卧房深处那张大床上,尸首舒展、柔软又冰冷,安安静静的。他跳起了莎乐美的舞步,吻在她的嘴上。
意淫了几秒,简哲心底的烦躁莫名地平和了些许。
“前辈怎么那么不小心把脚给崴了。”男人的语气变回了平日的轻快,他捞起支零破碎的小个子女人,丢进了副驾。
霍柔开口:“你说的不是真的。”
“什么?”
简哲有点没跟上。
这个傻乎乎的女人怎么继续往火坑里钻?
“我是说......我和李边泰——”
简哲脑中有根弦清脆地绷断了。
他挥手砸向了方向盘,汽车应之发出刺耳的鸣笛声,音浪扼死了霍柔的脖颈。
女人惊恐地看着男人用手捏住她裸露的颈动脉,简哲的手指很凉,抵在霍柔的肌肤上却灼烧般烫人。
“呃、呃、嗯......呃!呃呃!!”
残破的呻吟枯萎成一跟腐烂的树枝,又变成沙耶加的惨叫。简哲满意地享受此时的快感,覆上去含住惨白的唇,将支离破碎的气声收藏耳中。
“你这样可真性感,霍柔,噢,你都翻白眼了。”
简哲手一松,霍柔疯狂地咳嗽与吸气,唾液和血窜入了她的气管,像刺破气球一样刺破了她。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说谎可是不对的哦。”
金发男人怜悯地摇摇头,亲在霍柔的脖间。
“下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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