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保护,竹里得寸进尺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坐在比较宽敞的树枝分叉处,危险倒也不危险,温迪被竹里捧着脸强行抬起来, 他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了竹里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像是盛了一汪春水,情意绵绵,像是要把人吸进去,就连温迪都会恍惚片刻,他想起了在遥远的过去被深埋心底的回忆,以及那无疾而终的心意。
他是喜欢过幽篁的,在那时,她代表的是他尚未企及的外界,她的周身缭绕着风墙之外的气息,然而毕竟是诞生不久的风精灵,他对人世情感感知朦胧,分不清那些复杂又炽热的情感,还没等得及了悟自己的心意,幽篁的身边就已经多了热情又开朗的友人,而他只好开开心心地呆在他们身边,把那点不明不白的酸涩心情埋在心底。
他以为他忘记了。
“阿芙,能抱抱我吗,像以前那样,这样你会开心些吧。”一吻完毕,竹里终于舍得放开他,唇瓣还是依依不舍地贴在一起,温迪感受到了她冰冷的呼吸,这不是一个活人应该拥有的,像是爱人耳鬓厮磨时的呢喃里充斥着情色的气味,这是温迪尽管活了两千年却从来也没有亲身实践过的领域,他束手无策,竹里却误解了他的迟迟不动,她歪了歪头,“要我来……吗?”
她去解温迪的束腰和裤扣,温迪睁大眼睛,一时不知从何反抗,这地方稍微动一下太过激烈说不定要掉下去,可幽篁的手都已经摸到了那种地方,原本充血而膨胀的欲望被双手握住,冰得他浑身一激灵就要往后靠,竹里低头上下摸索一番,才后知后觉,“啊,阿芙,你把道具绑到身上了吗?好奇怪啊,还是热的,是给我看的惊喜吗。”
半夜叁更黑灯瞎火,但凭借神明这不合时宜的夜视能力,他看到幽篁支起身子,半跪在他身上,有些摇摇晃晃的,看着就让人担心,温迪依旧扶着她的腰,一只手却被她牵下来,竹里掀起过长的裙摆叼住,更方便接下来的动作,她握着温迪的手往双腿间拉,那里早已是湿漉漉一片,甚至粘腻的透明汁液都已经沿着大腿的线条滴到了温迪的白袜上,打湿了一大片,他的手触碰到了泉源,内裤被她拨到一边,幽篁勾住他的中指往那一条渗水的缝隙摸索,压住缝隙顶部的一点硬核轻轻揉弄。
温迪抿着唇,脸连着耳朵尖脖子根早就红成了一大片,没办法,就算是轻松自在的风神,也着实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啊,应该说看过,幽篁过往的经历丰富多彩,单说迭卡拉庇安的情人这一条就足够他学习了,但幽篁永远都是一副烦躁冷漠的样子,他以为她讨厌极了这样的行为,也更没想过有一天他会成为主角之一。
现在在他耳边像恶魔一样发出淫荡的呻吟声的幽篁,是真实存在的吗,还是他漫长岁月中又一个梦?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最终还是呼出口气,努力轻巧地笑起来,“不要着急嘛,幽篁。”
实践经验不足也没关系,总归有陪他练习的对象。
他动了动被勾住的手指,学着幽篁的动作绕着那一个小核来回揉弄,加了些力气,幽篁含糊不清地哼了两声,似乎是想让他轻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似乎对她来说是非常敏感的点,温迪无师自通地理解出完全相反的意思,反而用手指夹住那里搓揉,又推着幽篁的手指重重地往那里一压,顿时感觉到手下幽篁的腰像过了电一样颤抖着,而手指关节抵住的地方能够感觉到汁液的涌出,女孩子的那里都像泉源一样吗,还是只有幽篁是这样。
像是掉进了陷阱里,手指被热情地迎接纳入,里面更是盈满了充沛的水液,四周是柔软的肉壁,温迪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曾经泡过的温泉,哎呀,那也不重要,重点是下一步该怎么办。
竹里又往他的怀里挤了挤,抱得更紧了,嘴巴里黏黏糊糊地喊着阿芙的名字,温迪忍无可忍地堵住了她的嘴巴,完全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
有点生气,到底是被做了什么啊,他认识的幽篁可不是会如此全身心地念着别人的存在。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怒气,幽篁对他的索取全然接受,还是说她自己习惯了,两双同样是翠绿色的眼眸相对着,距离不过几寸,温迪在她的眼里看不到自己的倒影,他只看到了满目的沉醉与在那之下埋藏更深的空洞。
幽篁……真的还是幽篁吗。
她牵引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体里细致地探索,不断挤压着蠕动着的肉壁夹着手指,又反过来被手指上的厚茧剐蹭,他摸索到一点微小的凸起,在碾过这里的时候,幽篁的呼吸突然错乱了一瞬,温迪又返回来,重重地按了这里,幽篁的身体又是不稳地晃了一下,嗯……所以这里和刚才一样都是会让她变得很敏感的地方吗。
到底应该怎么做呢,温迪终于从记忆里找到了那时的画面,是把这象征着男性的欲望的,从刚才开始就胀到不容忽视的大小的东西放到幽篁的身体里吗,这么窄的地方,真的没问题吗。
温迪难得地迟疑,而幽篁看起来反倒是更加能接受的一方,她双眼迷蒙地看着他,唇角是在接吻时因无法闭合嘴巴而溢出的涎水,衣裙散乱,勉强遮着身体,与他印象里冷淡高傲的女人判若两人,她沾满了自己体液的双手握住了他的欲望,“阿芙,这个东西……要插进来吗?”
淫乱陌生,但是完全无法拒绝啊。
“幽篁,帮帮我吧。”温迪眨眨眼,软着声音可怜兮兮地请求,“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好哦。”
竹里甜蜜地笑起来,她爱怜地吻了一下“阿芙”沁汗的鼻尖,尽管连自己都有些气息不稳,她一手撑开自己的小穴,一边扶住“阿芙”不知道又是哪里搞来的道具,一点一点坐下去,长时间没有纳入过道具的地方相对着粗大的东西而言有些狭窄,尽管已经有了足够的体液作为润滑,进来也还是显得艰涩,温迪甚至能够明显感觉到那紧窄的甬道被逐渐撑开的过程,方才手指摸索到的湿热的肉壁似乎变得全然陌生,凶狠又亲昵地包裹着他的欲望,一点缝隙也没有留下,其间双方每一寸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几乎可以用负担来形容,温迪不知不觉间掐紧了幽篁的腰,他的笑都变得有些勉强起来,“幽篁,这就是……做爱吗?”
与自由自在地飞翔或者歌唱,或者得到无限量续杯苹果酒那种快乐截然不同的,沉重又充满着侵略感,几乎将理智侵蚀殆尽的,灭顶的快感,他从前完全没有体会过。
显然对于幽篁来说也是这样的,他看得到她的脸上夹杂着痛苦与快乐的表情,连眼泪都快要落下来,“阿芙……也,唔,也感觉得到吗,阿芙……太大了……呜,好胀,呀啊——也很,舒服哦……”
仅仅是紧密地结合就已经变成这样了吗。
连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想要说的话被呻吟切割得支离破碎,呼吸这么简单的动作都不能顺利地完成,她仰起头,脖子上的颈圈更加凸显出来,以及那个名字,阿贾克斯。
像是完全被标记了的所有物。
或许是同样理智被欲望吞噬殆尽的缘故,温迪居然有了一种再给幽篁套上刻了自己名字的项圈,剥夺她的自由,把她彻底囚禁在他身边的荒诞想法,不,不对,当初明明是她执意要把他留在身边,他不过是在履行他作为一个“宠物”守护主人的职责。
如果幽篁想要反过来也完全可以哦。
在幽篁反应过来之前,他捏着她的腰开始上下套弄,像是硬要往不大不小的酒杯里倒入过量的啤酒,结局必然是溢出来流得到处都是,他的裤子完全被挤出来的汁液打湿了,但这个时候苦恼这些未免不解风情,温迪喘息着把这些奇怪的想法抛到脑后,忍耐的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在幽篁无力往后倒的时候,他一把捞住她防止他摔下去,然后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风的种子。
会怀孕吗,也会和他生小宝宝吗,不如把那个阿芙忘了吧。
他抬手将手指插进颈圈与脖颈的缝隙间,动用风的力量,将这不知用什么材料做成的颈圈卷得粉碎,露出了她自己留下深深印记的脖颈,以及针的痕迹,幽篁突然捂着喉咙狠狠地咳嗽起来。
“可以再来一次吗,幽篁。”他软下声音撒娇一样地说着,却完全不给幽篁回答的余地,埋在身体里的欲望重新勃发,一次一次地抽插中带出来的汁液逐渐由清亮变成白浊色,直到最后东方既白时,幽篁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失去意识,双腿间早已不堪入目,被填塞了太多体液又流不出来,以至于就连小腹都有些鼓起来,温迪刚一抽出欲望,一大股白浊色的液体立刻涌出来,与被过度使用而变成糜艳红色的花穴形成了灼目的对比。
太糟糕了,但他终于有一点理解迭卡拉庇安了。
温迪用自己的力量在她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变成了白色的丝带蝴蝶结,他满足地喟叹一声,抱着她靠在树上安然睡过去。
离今晚在天使的馈赠集合还有点时间,抓紧补觉!
这篇是达达利亚支线番外,懒得搬前文了,将就看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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