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帮着你帮着谁?”他惩罚般捏了捏那团浑圆,“再摸大一点,好不好?”
梁池溪的脑子里都是她被操得崩溃大哭,两团软肉一颤一颤地上下跳动的模样。楚楚的胸不算小,胸型更是好看。如果再大一点,后入的时候握着顶进去……
“马上就要下课了!”
他总算理智回笼一点。
梁池溪伏下去,在她的胸部边缘烙下两个重重的吻痕。
他抬起眼看她,黑眸里盛着柔情。舒展的眉头和轻抿的唇透出几分委屈和恳求,他含情脉脉,跪在她腿下求欢。
“今天晚上早点过来,好不好?”
*
今天是周叁,下午本是自习的最后一节课,学校出于全面发展考虑,定成了社团。
但对于重点班来说,课程表上写的社团还是自习,根本没差。
你当然可以走出教室去寻找你的青春,但也有的是人愿意留下来继续苦行。
覃蔚环绕了几圈才找到他。
天台的风太大,已经临近傍晚,夕阳逐渐从远处靠近,色彩铺开,在蔚蓝之间蔓延。
“梁池溪——”
那人头都没回。她犹豫地走过去,发丝被吹得凌乱。就像当下她复杂得无以言说的心情。
少年手里夹着一点猩红,在指间若隐若现。烟雾还未升起便被吹散。可尽管如此,覃蔚还是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他站在围栏前,透过一个个铁丝编成的菱形方格里,看着远处市中的高楼。
那里有一个巨大的英伦式摆钟,敲响着每一段城市节奏。将人们的时间割成理智的数字,也俯视着白昼与黑夜的车水马龙。
“我没有砸她。”
“不重要。”
他缓缓吸了一口,许是被晚风吹得疲惫,眼睛微微眯起。
覃蔚看着他。
他看着远景。
“你的眼里,”她的声音里带着伤心,“就不能有一次我吗?”
梁池溪吐出烟雾,只觉得好笑。
他终于肯看她一眼,眼神却没有温度,傲慢的神情就像在看一件坏掉的玩具。
“凭什么?”
这句话一下子踩到了覃蔚的雷点,她的自尊心顷刻间便化作干柴,他的目光即是烈火。
“那她又凭什么?”
她不明白。
不过是脸蛋漂亮一些。
除此之外呢?
漂亮的人那么多。为什么,非得是楚楚呢?
他这样的人,有的是更好的选择。
梁池溪没有回答她。
他本就不爱和陌生人搭话。更别说解释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如果非要争个的对错,去寻找意义,也应该是发生在他和楚楚身上,而不是他和覃蔚之间。
他的耐心告罄。将烟头碾灭在围栏上,火红星子烫出光亮。
有那么一霎那,覃蔚窥见他阴暗的眸色。
她勾着唇角,像是抓住了什么希望,变得有些得意起来。
“你的小女朋友知道你抽烟吗?”
她自顾自地走过去,抓住他抽取第二根的缝隙,劫走一支。而后从自己的校服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拢住风,点燃,吐雾。
“你有没有想过,她和你根本不是一路人。”
梁池溪没为这无礼失态,只在闻到她凑过来时飘来的烟味皱眉。
他指间点了点烟盒,放了回去。
“我和你也不是。”
*
多给姐留言和投珠,别逼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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