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简长天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听她说的这么言之凿凿,若不是他恢复了记忆,只怕真要被她唬过去了!
他有时候还真想敲敲他这个未婚妻的小脑壳,看看这小骗子满脑子都装的是什么?
怎么在订婚之前,他从未发现她还有这么可爱这么无厘头的一面,难不成从前都是装高贵装优雅,来装点门面的……
等到了总裁办公室,春非羽指挥他先进去:“不就是勾引总裁吗?凭我的魅力,保证妥妥地手到擒来!记住啊,一会儿不许叫我小乖,要叫我春副总监!”
“好的,春副总监。”简长天从善如流,依言进了办公室。
春非羽嘴上说手到擒来,其实她对勾引什么的着实算不上精通,急忙在网上翻翻找找,临时抱佛脚,挑了个最简单的……
简长天坐在办公桌后,正等着他未婚妻的新花样。
突然就听到了敲门声,还有春非羽捏着嗓子,格外矫情做作的语调:“简总,您在吗?”
他清了清嗓子:“进来吧。”
春非羽一步叁扭,手上还拿了只小瓷杯。
她娇滴滴道:“都这么晚了,简总您怎么还在加班啊?”
简长天憋住笑。
他一本正经道:“是春副总监,你有什么事吗?”
“简总好辛苦哦,我这个做下属的看着很心疼呢,人家来给您送杯咖啡醒醒神。”春非羽捧着杯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唉哟——”
她做作地惊呼一声,把杯里的水全倒在了简长天身上:“天啊,天啊,总裁,怎么会这样?都怪我没站好,被桌子绊了,你没被这滚烫的咖啡烫到吧!是我笨手笨脚的,总裁您别动,我来给您擦擦,衣服都弄脏了……”
简长天看着洒在自己的身上的水迹。
滚烫的咖啡?
是冰凉凉的纯净水吧……
这么蹩脚的招数,就是小乖口中手到擒来的勾引吗?
腹诽归腹诽,然而当他抬头看到倾身给自己擦拭的春副总监。
她的衬衫前面居然解开了足足叁颗扣子,里头那发育过头的丰满高耸,白霜霜地被黑色蕾丝的胸衣半包起来。
随着她猫腰的动作。
原本就挨得挺近的两团雪腻饱满,肥嫩可人,呼之欲出。
羊脂白玉般隐隐有雪色流溢,沉甸甸地挤出一丛深不见底的沟儿,黑黝黝的格外勾人……
有些招数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简长天费了好半天的劲,才移开眼:“春副总监不用擦了,我自己来吧!”
可春非羽哪里肯放过他?
一双软绵绵的小手,就在他腰下到处乱摸,到处点火……
她嘴里还紧张地大呼小叫,嗲嗲的音儿婉转绵长:“不行呢!烫伤可大可小,若烫坏了简总,叫属下拿什么来赔给你?天啊,这里被烫到了……都翘的这么高,肿的好厉害了……怎么办?简总您的,您的这擎天一柱,不会被人家烫坏了吧,那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
简长天喉结滚动:“春副总监,你这是?”
还没等他说完,春非羽就已经轻车熟路地松了他的皮带,拉下拉链,将某根剑拔弩张的庞然大物放了出来……
她一脸的忧心忡忡,双眼含着水雾,朦朦胧胧地宛如带着钩子:“好像真的把简总您的擎天柱烫坏了,烫的它都要流水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了,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都是属下的错,是属下不小心,属下要将功补过,要不您把您的擎天柱插进来,看看它还好用吗?”
说着又站起身来,羞怯怯地并着腿靠在深红色的办公桌前。
简长天这才发现,她身下原本及膝的窄裙,不知何时被折起一截,短短的,仅仅只能裹住圆润的翘臀,雪白笔直的大长腿紧紧并在一起……
他忍了又忍。
才控制住自己没有一把扑过去。
眼神黝黯,嗓音沙哑:“如果我说不要呢?”他倒是要看看,小乖还能做到哪里?
春非羽见简长天还坐着不动,稳如泰山。
这厮怎么这么能忍?
明明看他下头那粗粗长长一大根翘的可起劲了呢!
她暗暗磨了磨牙,索性放了大招,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小小的雪白布料丢了过去:“您不要吗?可属下想要,想要您大大的擎天柱……属下垂涎您的英俊,垂涎你的帅气好久了……一想到您英俊的容颜,想到您挺拔的身躯……”
“属下下,下面就老是湿哒哒的……属下连内裤都不敢穿了,这才走路走不好,一不小心把咖啡洒到您身上,全都是简总你的错……人家下面好湿,小溪流似的流了好多水儿,人家要简总您插进来嘛!”忍着莫大的羞耻,春非羽讲出了从前她根本不会讲的话。
本以为她都说到这份上了。
简长天浑该饿虎扑羊似的扑过来。
可她说完,静静等了叁秒都不见他有反应。
春非羽当即就恼了,她气得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抬手便要系上胸前的珍珠扣:“简总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别人去!”
“愿意,愿意得不得了!”简长天急忙伸手拉住她,大掌撩起她的短裙,“噗嗤”一声如分花拂柳般轻轻捅了进去:“唔……是,春副总监果然水儿很多,可偏偏又紧的要命……总裁的擎天柱,险些都插不进来了,唔,乖,别咬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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