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那如横冲直撞的野马般的炙热顶撞,胸前的两只粉团也剧烈地起来颤抖,起起伏伏如玉兔跳脱,雪浪翻滚。
在他的带领下,似乎连自己的灵魂都要一并交付地与他,在他有力炙热的冲撞下,攀着他宽厚的肩膀不停律动颠簸,餍足到难以呼吸……
她难以自持地缩紧娇滴滴的嫩穴儿,才撑了不过又是几十次冲撞,雪背弓起新月般的绝美弧度,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险些再也维持不了这个姿势。
就连她嘴里溢出的细细呜咽难耐忘情,被撞得近乎支离破碎,只留了几个断断续续的字节:“啊……不行,够快了,真的可以了,真的,真的……不行了……停,停下好……好深,好深,不……啊……”
小小的花径,被塞得满满当当。
水乳相融的亲密令她难以自持,腰身软的一塌糊涂。
突然一记猛顶绝杀,杀得她终于溃不成军,在劫难逃。
似被他狠狠抛上情欲浪潮的巅峰。
又似被他重重丢入寂静黑暗的深海。
被淹没,被包围,无处可去,无能为力。
刹那间眼前仿佛有五彩的烟花怒放,感觉已然到了极致的欢愉处,似乎连她稀薄的灵魂也得到了升华。
穴口桃苞般的嫩肉翻动如花开绽放,全身燃起的燥热俱然融化,尽数化为潺潺春水汇聚向下,喷泉似的喷出了好大一阵浓稠芬芳热流,泛滥如洪……
简长天舒爽得忍不住长长喟叹,还在固执地紧守老爷的人设:“小羽毛还没说,老爷的大肉棒……是不是把小羽毛你的下面,插得很好看?是还不够好看吗……小羽毛刚刚说什么?要停下,你求老爷,老爷就放过我可爱的小羽毛……”
大掌紧紧勒住她盈盈一握的软腰。
密密的吻沿着那雪白的天鹅颈一路向下。
整根霸气的一柱擎天,以更加迅猛的力度猛地一冲到底。
随之而来便又是一次又一次的猛击重撞,滚烫坚挺的庞然大物来势汹汹,对着那松软水嫩的嫩穴愈发流连忘返,高潮后难捱的收束,实在是绞杀得他分外爽利,差点便要愉悦到精关失守。
幸好守得住,那偌大的肉棒粗壮昂扬,仿佛立志要把每一寸曲折重重碾平,把每一丝褶皱给撑开,当下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一并带出了水花飞溅,水声噗嗤噗嗤不绝于缕……
“唔……已经插,插的很好看了,非常好看,特别好看!真的不,不需要再弄了……老爷,小羽毛,小羽毛求你……不行,真的不行,我受不了了……慢点……唔,不行了,救命……”春非羽倏地猛仰起脖子,颤巍巍地睁开水漉漉的桃花眸,她只能乖乖求饶。
她眼波如水,神思涣散,根本无力思考。
昏昏沉沉的,满脑子都觉得自己根本不能承受更多了。
可偏偏又有那激烈的狂捣接踵而来,送的一次比一次深沉,下下都能采到最嫩的那一点花心。
粗长圆硕的巨顶凶悍地顶入深处,急速有力地擦剐着她,那过度的快感来得又急又凶,花心娇颤到要被顶坏了一般。
她浑身的骨头也都要散架了似的,所有的酸慰快美才刚走就又积攒到了一起,手脚颤抖着就跟不是她自己个儿的了,短短的时间之内,哆哆嗦嗦地又丢了一回。
她觉得自己已经丢掉了半条命。
实在是不想连剩下的那条命也丢了……
小手搂上简长天的脖颈,她试图嗲嗲地讨好他:“不行,好老爷,好哥哥,长天哥哥,别弄我了……我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慢点,我真的不行了,好累,明天,明天哥哥你不是还要上班吗?”
简长天不依不饶,身下的攻速反而变本加厉,还乐在其中地继续追问道:“我觉得恢复记忆比较,比较重要……然后呢,然后老爷又对小羽毛说了什么……先前小羽毛说不要在厨房,那你想要在哪里?只要小羽毛说得出来,老爷都依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要了……哪里都不要了!长天哥哥,我,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好累,你弄得这么快,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实在是受不了了……不行了……要不改天, 改天小乖再帮长天哥哥你恢复记忆,我想回家……”哭唧唧的春非羽扭着软腰,软着腿脚便想从流理台下来,不料又被长手长脚的男人给软绵绵地捞在怀里不放。
稀里糊涂地就被摆弄出另一个奇怪的姿势,他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刚刚的软语求饶,自说自话:“小乖不想在厨房,那我们是去卧房,还是书房,或者健身房也可以……哦,还有车子上,游泳池,楼梯间……专属电梯,办公室的办公桌现在不行,可是如果小乖喜欢,后院露天小花园的秋千也可以,小乖你选一个,其实我觉得可以选择秋千,秋千那么新奇,一定能成功刺激到我的记忆中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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