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非羽回房后,不见简长天第一时间来找她,他醒了难道该第一时间来找他的小乖吗?
而且,他怎么会叫白小姐?
恢复记忆,就该不记得失忆时发生的事儿了啊?
哦——春非羽当即了然,是他对自己的身世起了疑心。
所以假装磕到脑袋恢复记忆,想从白清禾那儿套话呢!
就算失去记忆,可看简长天这心眼,依旧不改当年风采啊……
入夜后狂风大作雷电交加,外头忽然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左等右等只等来了风声雨声,却等不来简长天来见自己。
连晚饭都是贪财姑妈送来的,春非羽心道,即便简长天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当场被她这个未婚妻扒掉裤子……
没有了失忆前泰然自若的厚脸皮。
失忆后的他是害羞得不敢来见她了!
山不就我,我就就山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春非羽顺利敲开了简长天的房门,弯腰从他的长臂下穿过,自顾自走了进去。
看着他住的这放杂物的小房间,一眼过去一览无余,她愕然道:“你就是住在这样的房间吗?”
除了杂物,不过是小床一张,一个木桌,两个圆凳。
附带靠墙处有个大大的老旧衣柜,所有的家具仅此而已了。
“春,春小姐你怎么来了?我这里又破又旧……”简长天关上房门,长长的眼睫低垂,就是不敢看她。
“我想向你借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客房的床睡着,不太舒服。”春非羽看着眼前的简长天,突然想起曾经他是如何调戏自己的:“我可否有幸,借你的床睡一睡?”
顺便,也借你的人睡一睡?!
“可我的床又小又硬,还不如客房的床铺。”简长天摇头:“你肯定睡不惯的,要不我再去找两床被子给你铺在床上,将就一下……”
这小呆瓜,怎么听不懂啊!
不再是从前一身西装革履的大总裁。
现在的他放下刘海,穿着朴素,发丝被海风吹得凌乱不羁。
多了烟火味的同时,又奶里奶气的凭空年轻几岁,没有了失忆前掌控全局的凶狠狼性,倒像个俊秀无害的纯情美少年。
是一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小奶狗。
是她春非羽专属的可可爱爱小奶狗……
失忆前的大灰狼,失忆后的小土狗,她都很喜欢……
“床不重要,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睡觉,”春非羽淡淡开口,长指缠上腰间系着的蝴蝶结:“我说了要帮你恢复记忆,说不定一觉醒来,你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她轻轻拉开系带,衣裙尽数从肩头滑落。
纤薄的布料如花瓣凋零般,簌簌无声地落在了地上。
仿佛一尊象牙色的白玉美人雕像,还是没穿衣服的那种……
简长天首先看到的——
就是两只丰腴堆雪般的嫩乳儿,迫不及待地从衣下弹跳而出。
细腻柔软泛着珍珠色的莹润光泽,像极了受惊后不住娇颤的粉兔儿。
有着水蜜桃一般的完美形状,浑圆饱耸,美的惊心动魄,还有两粒嫩萸颤巍巍的,似初开的樱花般粉艳欲滴,诱人采撷……
不必再看下面,也知道那儿也是什么都不曾穿的……
与此同时,“砰”地重重一声。
房里破旧的窗户不堪重负,被狂风猛地吹了开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了进来。
雪亮的冷光一闪,雷声轰隆震耳,恍然同时也有一道轰天灭地的闪电惊雷,在简长天的脑海中沉闷炸开。
他立马醒神,偏过头不敢再看,慌得面红耳赤,矮身捡起春非羽落在地上的衣裙,手忙脚乱展开却不知该如何穿着。
只能随意盖在春非羽光溜溜的身前,慌乱到都结巴起来了:“你,你,先把衣服穿上。不必这样,我相信你,我已经知道我是……”
“咚咚,咚咚。”门外猝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随即是白清禾的声音,期期艾艾地传了进来:“小舟?你听得到吗……我是清禾,我来找你补习英文了,我还可以进来吗?”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