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温庭玉忍着笑意问：“你俩住这片儿么？”
“你，他妈……”
温庭玉问完觉得有些不合适，趁着结巴还没说完补充道：“放心，我不报警，真不报，给你们了就给了，我就是想跟你们打听个人。”
说着温庭玉又从脚脖子上摘下了一串珠子，“这个也给你，当劳务费。”
管抢劫的问路，温庭玉觉得也就自己一人这么傻逼了。
要放别的打劫的身上估计气得得拿刀捅自个儿，但结巴这人还真就回答了。
“谁啊？”
温庭玉报上了他妈的名字，“安素素，她住哪儿？”
“素素姐？”结巴明显认识，“她在……”
刚准备说就被黑口罩拦下了，“你谁啊？”
温庭玉如实回答，“她儿子。”
“儿，儿，儿子？”结巴听见这话更结巴了，“你……”
“闭嘴。”黑口罩的语气让温庭玉觉得这人估计也是对结巴恨铁不成钢，都不让人家说话了。
这俩人快走到小区门口了，温庭玉稍微能看清楚了点儿模样，黑口罩还是之前的样子，这会儿更是把帽子都戴上了，压根看不出来长什么样，但结巴就不一样了，大大方方的露着脸，还剃了个寸头，仿佛生怕受害者记不住他模样。
温庭玉看向黑口罩。
“五号楼三单元，她今天没回来。”黑口罩动了动脑袋，幅度不大，但温庭玉能看出来他在看。
“谢了。”温庭玉冲着那俩人的背影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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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恒哥，那小子，会不会，报，报警啊？”结巴出了门口，又不放心的往里边瞄了两眼，把第一次出活儿害怕的不行的模样展现的淋漓尽致。
陆垣心说就刚才那技术估计都舍不得报警，但也没打击结巴的积极性，应了声：“不会，快滚。”
“真的，啊？”结巴明显不相信，估计也是知道自己没发挥好，嘀嘀咕咕了一阵儿之后才走。
结巴不住这儿，往外走两个胡同，有排比这边儿更乱的自建房，他跟彪哥挤一块儿。
陆垣从兜里把烟盒掏了出来，准备抽根烟再回去。
刚才那风火轮问的地址陆垣挺熟，自己的屋就在往下一层，这会儿过去绝对会撞上。
想点烟的时候又突然想起来点儿什么，摸了摸胸前的那兜里。
刚才的烟被掰成了两截儿，陆垣拿起那截儿没有滤嘴的。
啪嗒，打火机的火苗在乌漆嘛黑的夜里点亮这一小块儿地方，陆垣猛吸了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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