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认命地也趴在自己板上,跟着邵知寒一起划水越浪。齐晚觉得水深差不多了,可邵知寒还要继续往深处走。
齐晚抓住他板缘:“你的水平这个深度够了。”
邵知寒抓住齐晚的手,连人带板一起拉到自己身边,他嗓音带着海风的咸湿说:“不够,我还想深一点。”
齐晚身体僵硬起来,海水凉凉的,腕间邵知寒的手心却很热,他觉得邵知寒总像磕了药一样。
“真的不可以了。”齐晚扭一扭想把手抽走。
邵知寒却把他拉得更近:“可以,小晚这么棒,一定能做到。”
越往深处走海浪越大,浪峰高至两米时,齐晚说真的不可以了,邵知寒依了他。
两人坐在长坂上在等浪点漂着。齐晚认真叮嘱:“一会儿赶浪你看我加速划水你也加速,我起承的时候你也要起承,我往溃点的哪边冲,你也要跟着。”
齐晚叉着腿骑在长坂上,小腿垂在水里拨弄着,他依然穿了黑色长裤,衬得脚丫越发白皙。
邵知寒实在没忍住,伸手抓住水里的脚丫把人拽到自己面前问:“可我起承做的不好。”
齐晚去推邵知寒胸口,熟悉的手感让他脚尖更痒了,慌乱间余光瞥见了救星,齐晚赶紧说:“浪来了,快快快准备。”
齐晚嗖一下趴在自己板上,衣服湿水都紧紧贴在身上,他胸颈上扬,像出水的小天鹅,往后是健康挺翘的曲线,随着海面上下起伏。
邵知寒注意力全在齐晚身上,轮到自己起承时根本没站稳,这一次直接掉进了海里。
齐晚见余光里人影没了,想也不想就跳下去抓人,却在水下被反抓住。
据说溺水的人力气都很可怕,会死死抓着来救援的人。
齐晚就被邵知寒紧紧抓着,手脚-交缠,他不敢贸然带人出水,浪没过去时就出头很容易被长板撞到。
邵知寒胸口发热,守候了一个星期才拥有这几秒,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贴着齐晚,禁锢他,从他的唇间抢夺空气,那么柔软,像蚌壳打开后的嫩肉。
唇瓣咸咸的,却只尝到甜,又觉滑滑的,比海水还要湿,心跳压过了海浪。
不知第几浪过去,两人才从水中浮起,肺活量像个未解之谜。
齐晚双臂揽在邵知寒脖子上,邵知寒托着他软了的腰,已经不知道是谁在救谁。
齐晚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起伏,缺氧后意识变得单纯简单,他盯着邵知寒沾着水珠的唇说:
“我不想和你做炮友。”
第66章 三角浪
做什么玩意儿?
炮友?
邵知寒兜着齐晚的腰晃了一下,又朝人后背拍了一巴掌,这脑子得进了有一个太平洋的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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