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又淫绯的室内响起了一道刺耳的巴掌声,可见她下手的力并不轻。
凌夜靳被打偏了头,眼神由震惊变成阴深冷厉,舌头顶了下磕到的下牙槽,冷笑一声,双手掐住了她脖子,却没下狠手箍紧。
“很好,想玩点烈的?我配你。”
“不要,呜呜,放开我……”
凌夜靳扯下领带,绑住她双手桎梏在她头顶,大大的分开她两条细长的腿,解开束缚着他的西装裤,摁着她的耻骨,对着穴口一捅到底。
慕寒秋痛得咬住唇瓣,较劲般不愿发出一点声音,手脚被他固定住不能活动,挪着臀部往后缩,可被逼到床头,更加方便他粗暴的进入她的身体。
可能昨晚做了很多次的缘故,穴内很快适应他的粗大,由一开始的干涩难进变得滑腻紧致,穴口慢慢地随着他的猛烈进出变得湿润,液体从两人的结合处溢出。
慕寒秋闭上眼睛咬着唇,不愿看见他,眼角的泪珠一滴滴的落到床单上。
她的身体对他很敏感,就算她心里害怕抗拒他,也无法抵消她在生理上的舒爽。
凌夜靳不愿看见她无声的拒绝,让她翻过身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插入她的嫩穴。
很快慕寒秋就被他操到第一次高潮,白色的液体从阴道喷洒出,滴滴答答的从交合处滴落床上。
凌夜靳抽出鸡巴,再狠狠插到深处,慕寒秋被撞得全身哆嗦,忍不住叫出声:“嗯额……”
凌夜靳就是故意的,她不出声,他偏要刺激她。
他像个无情的机器人,不停的在她嫩逼里耕耘,直到两人高潮,他拔出鸡巴,把白色的精液全射在她屁股上。
他在性爱上没有任何花样,一个后入就能把她插得喘不过气,射完后他继续粗鲁狠插,她破败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再来一次。
吃过避孕药的胃开始痛得钻心想吐,双腿软麻,全身酸痛无力,她虚弱的求他:“我不要了,我好痛,好痛,求求你……”
男人像失了智,他现在喜欢在性爱上征服她,不断的压着她插着她,让他空虚的心得到慰藉。
“啊……不要了,放开我,呜呜……”
慕寒秋越到后面越痛,没了水分的润滑,刺刺麻麻的阴道口,被磨得撕裂。
哭干了的眼泪,哭肿了的杏眼,痛的苍白的脸,愈发激发他的兽性。
男人最后冲刺了几十下把精液全射她脸上,看着破败的身体,他讥笑着,拿出手机拍下她的狼狈。
慕寒秋并不知道他最后做了什么,他还没高潮射出就被干晕了。
男人抱着她回了主卧,放进浴室简单冲洗后,把她扔在床上,掰开她的腿,看着腿心处红肿撕裂被干的外翻的穴口,蹙着眉心去了书房。
“帮我配两副膏药。”
对方是个话少比他更冷漠的年轻男人:“症状。”
“红肿撕裂,散淤”
对方明显怔了几秒才回复:“一小时后让人过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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