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罗菈问。
他的嗓音清冷，透出清灵高贵，这样好听的声音似乎只能在神的宫殿中聆听到，当他启声说话，头顶树叶的婆娑都变得轻盈，不敢打扰他的话语。
罗菈刚刚苏醒，尚且不知道自己处在何处。
面前只有一个奇奇怪怪的红发女孩。
神不在意性别，罗菈记得他选择的寄宿身份是这个世界最受宠爱的存在，明明是尊贵的王国公主......
为何他不在王国城堡中，而是跟一个奇怪的女孩在暗夜森林中。
看到掉在一旁的女巫宽帽和扫把，罗菈垂了下眼皮。
女巫？
女巫分为普通女巫和邪恶女巫，普通女巫与人类世界的医师差不多，常常用女巫魔药开医馆，归属于万物之神，邪恶女巫则以邪恶为法则，无恶不作，越恶毒越优秀，是邪神的信徒。
百年前，随着邪神陷入沉睡，邪恶女巫基本灭绝了。
然而，即使这个女孩是邪恶女巫，她也不能如此靠近祂。
身为祂信徒的黑暗造物们，一旦做出亵渎的举动，就会被祂杀死，从来不能接近祂，不能直视祂，更不要说如此近距离地趴在祂身上了。
少女趴在罗菈的身上，她的呼吸温温，扑在他的脖颈，让罗菈的耳根升起异样的酥麻，这对罗菈而言，是非常不一样的体验。
罗菈不是磨磨唧唧怜悯一切生灵的万物神，祂是邪神，上古的支配者，高高在上，毫无怜悯，对于给他奇异感觉的格拉蒂丝，罗菈感到了冒犯。
罗菈眯了眯金色的双瞳，眼珠变成黄金蛇般的竖瞳，难以名状的恐怖感浮现。
这时，扑腾了好几下的格拉蒂丝放弃挣扎，把脑袋埋在罗菈的怀里，闷闷嘟囔，“可怜的罗菈公主，你一定无法理解我每日承载胸前偌大重量的痛苦。”
罗菈：“......”
他捏住格拉蒂丝的后颈，一把拎开她，“你说了什么？”
系统的提示音在格拉蒂丝脑海中响起：
[叮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一次对罗菈的虐待，奖励11虐待值，99虐待值就能升级扫把哦，请再接再厉。]
格拉蒂丝刚才还因为良心不想嘲讽小公主的胸平，听到系统的提示音后，格拉蒂丝决定，她一定要疯狂嘲讽虐待公主。
系统给的太多了！
平时，她完成一次女巫日常任务只能获得两三块女巫晶币，999块女巫晶币才能升级扫把。
而虐待公主，一次就能得到11虐待值，99虐待值就能升级扫把......
格拉蒂丝眼中亮亮地盯着罗菈，“我说你胸小！听到了吗！你胸小！你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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