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服地点点头——所有信息都对得上。
肯定是硕硕这个侍卫趁着给我拿花生酥的机会,往皇帝的夜宵里下了毒,皇帝吃了以后药效还没发作,就被我搞死了。
奶奶的,早知道我就不动手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积极讨论,“他们已经有点怀疑我不是公主本人了,好在我都糊弄过去了。”
他看起来也很积极:“那我教你。我们这样——
首先,等会投票你一定要选择“青楼女不是凶手”,这样我出去了,才能在公聊时帮你挡着点。
然后,不管别人怎么说你都要坚持说自己就是公主,因为公主一直受宠,她没有杀皇帝的动机。
你可以说你是来给父皇送夜宵的,但来到皇帝寝宫之后听见他已经在打鼾,桌上也已经有夜宵了,于是你就离开了——这样他们几个老手就会认为你这个角色的存在只是为了证明皇帝在某一时间还活着,从而帮他们排除毒杀而已。
在你后面进去的那两个人都认为人可能是自己杀的,他们什么都不敢说,我们等会就扛推他们。”
我对此计拍案叫绝,但也有疑虑:“可是他们已经知道暮荣楼的存在了,按你的身份,他们一定会怀疑你是杀手。”
他摊手:“剧本杀里哪怕平票也算凶手逃脱。这是个六人局,我们已经两个人了,只要我们能再骗到一个人,让他去投别人,这样你就逃脱成功了。”
“好的好的,”我连声应下,心里已经在考虑待会怎么欺骗硕硕了,“我明白了,那我就先出去了。我们聊这么久了,我怕他们起疑。”
“别啊,再聊会。陪我耗耗时间,我可不想太早出去。”他又喝了口水,把我叫住了。
我只得把抬了一半的屁股落回去:“行吧,还有什么要交待我的吗?我们还要聊点什么?”
他又点了支烟,开始下一话题:“你是个老师吧?”
*
在其他人看来,我俩的聊天应该极其漫长。
我都忘了问为啥要聊这个,当场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好多人说我不太像个老师呢!”
他说:“你有点紧张,应该是很少玩这个游戏,甚至可能是第一次玩。但不管多紧张,你说话逻辑是清楚的,甚至可以做到没有废话。
而且你很擅长用一些连接词,比如‘一个’、‘这个’之类的,来延长你说话时的思考时间,我猜应该是经常当众讲话——你肯定不是从事演讲的,因为你这张脸不管做什么演讲都没有说服力,书卷气也重,所以我认为是老师。
你右手的小手指外侧还留着洗不掉的记号笔墨水,应该是讲课时写错板书,随手就擦掉了——这是个不太专业的举动,你讲课太紧张了才会用手擦,稍微放松一点的老师都会记得去拿板擦。所以,你应该当老师至多没有超过一年。”
我眉头紧皱:“你也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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