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夏渊嘴角勾起,淡然一笑,“不错,有点像佛香,但是.”他眉头一蹙,冷漠从眼底浮了上来,“宁远夫人在白马寺吃斋念佛二十年,回府时,从未把佛香带回来过。”
香桃也知道这个说法禁不住揣摩,但没有更好的理由了,她紧抿着唇,指尖止不住的颤抖。
忽而她抬起头,反问夏渊,“以将军看来,妾身的香气从何而来?”
“蛊毒。”夏渊脱口而出,“你对我种了情蛊。”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香桃眼圈猛然阔了两圈,怔了几息确认自己没有听错,惊得张口结舌道:“情蛊?我对你?”
她根本就避他都不及,真有情蛊,她宁愿种到白马寺的铜像上,也不会种到他的身上,“将军明鉴,妾身没有那种东西。”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
夏渊长身玉立,单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振袖挥出,只见几道寒光风电般在香桃身前划过,下一刻,她身上的衣服片片飘落,只余一件翠色小衣。
夏渊收回手臂,亦将那半寸长的匕首收到衣袖中。
“你自己拿出来,还是我亲自来取。”他这话冰冷薄情,仿佛对面不是春光泄露的女子,而是罪行滔天的奸恶之人。
香桃抿着唇,玉软的身体因为震惊和屈辱轻轻的战栗,她不知道夏渊听了谁的挑唆,执意认定她下了蛊,但以他的寡情的性子,做出任何事都不足为奇,她恨只恨天意弄人,这一世还要和他牵扯不清。
她不想多言,更不想对着那张阴鸷的脸,遂把头转向一边,一口银牙几近咬碎,她没有蛊毒,也交不出来。
眸光一凛,夏渊欺近了一步,两人只有半拳的距离,他目光不带一分亵渎,仿佛在审问敌军细作,公事公办,冷漠无情。
他的手没有一丝犹豫就伸进了她的小衣,尚未触碰到肌肤,他感受到她身子止不住的轻轻战栗,轻嗤一声,他移眼到她的侧脸,只见她吹弹可破的雪肌下面泛着刺目的血色,洇染出一大片,小巧的耳朵像熟透的虾子,玉颈上青色的血管根根分明。
“是你自找的。”说完,他微粝的大手触了下去,不带一丝怜惜。
掌心甫一触到那片玉润——
温热沿着血管传至四肢百骸,滑腻渗透肌肤软至心尖,他整个人像被滚水烫熟了般血液沸腾,体内燥热狂肆,压抑的欲望纷至沓来,他呼吸一窒,仿佛回到了梦里面。
一样的玉软香娇,一样的傲然挺立,在梦里他沉溺再沉溺。
如水的眸子,嘤嘤的哭泣,声声的“郎君”,句句的求饶,仿佛言犹在耳,令他几欲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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