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刚刚我那样进你的房间,这会儿还能干什么?”岳凌霆关了花洒和排风扇,贴近她身边,重又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白天有人进过你的房间,说不定安了窃听器或者摄像头,别穿帮。”
他伸手到她臀下,双臂一抬将她抱了起来。
何岚氲长大后就再未被人这样抱过,骤然间重心抬高,她连忙搂住他的脖子稳定上半身。
天花板顶灯离她只有咫尺之遥,光线从她头顶上方照下来,将她的影子投射下去,整个笼罩住他。从这个角度俯视看他,有种微妙的心理落差,仿佛他伏低仰头,祈求她的恩幸垂怜。
他的头发凌乱潮湿,发梢凝着水珠垂在额前,漆黑的,湿漉漉的,一如他看她的眼神。
“愣着干什么,”他说,“亲我。”
她的手插进潮湿的黑发中,俯身相就,赐予他渴求的甘露恩泽。
然而这姿态只持续了片刻,他把她抱到房间里,仰面扔在床上,两个人就变成了另外一种上下关系。
何岚氲抱住他,手心里触到背上温热结实的皮肤肌理,那是她无比熟悉而又怀念留恋的触感。这一刻或许是假装的,但他的怀抱、他的吻、他呼吸和身体的热度,又都是真实的。
有些东西始终存在,不曾消亡,无法忽略。
她觉得快要伪装不下去了,彼此都在界限的边缘摇摇欲坠。她捧住他的脸,尝试了好几次才将他稍稍推开些许,用微喘的气声问:“有摄像头……要来真的吗?”
岳凌霆停住动作,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般,翻身下去与她并躺,拉过被子来盖住。
标间的单人床很窄,两人必须抱在一起才不会掉下去。
“这两天有没有想我?”他用正常的声调问。
何岚氲躺在被窝里瞪他,只能说:“想。”
“今晚我就睡在这儿,好不好?”他无视她的白眼,不以为忤,“可惜这床实在太小了。”
她被他抱得动弹不得,反唇相讥也只能用娇柔的语气:“旁边还有一张空的,要不你睡那儿吧?”
“不要,”他搂得更紧,“明天我就去跟前台说,给我们换一间双人大床房。”
何岚氲怯生生地说:“这边两人住一间房,必须要结婚证吧?我们又没有。”
“这是趁机逼婚吗?回去就把证领了。”
耍嘴皮子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作者有话要说: 榜单字数还差一点点,提前更新,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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