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了出去,但李遵垣深夜时才回来。
困了大半月,李妙四肢上早已又青又紫,李遵垣倚着门框抽烟,淡声问她:“想好了?”
李妙刚回来的刺已经在无声囚禁中磨平,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辱骂,只是无神空洞地告诉他:“想好了。”
李遵垣挑眉,青色烟雾将他面孔模糊地不甚清晰,“知道该怎么做?”
李妙没有看他,只呆呆看着天花板:“知道。”
很快,李妙手脚腕上的镣铐被打开,她爬起身来,因太长时间没有活动,她双腿很僵硬,于是她从床上趴着过去。
就连到床边落空摔在地上,李遵垣都没有要上前来扶她一把的意思。
李遵垣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在李妙过来到跟前时用手抬起了她的下颚,“会些什么?”
李妙看着他闭了闭眼,“我会学。”
答非所问,但两人心里都清楚彼此是什么意思。
李遵垣颌首,手里把玩着一根香烟:“自己脱。”
他话音一落,李妙便开始动作。
她瘦了很多,就连胸前两个丰盈的乳都缩小了一圈。
她浑身赤裸的跪在李遵垣面前,抬手放下他的腿,去拉裤链。
男人的性器并不坚硬,松松垮垮坠在腿间。李妙跪进他双腿间,手支在地上张口舔弄。
女人小巧的舌如鱼一般轻扫过顶端和外边皱褶,李遵垣没有太多表情,只是下身开始逐渐苏醒。
他点燃了烟,低头瞧着李妙略红的脸,似是觉得不够,他冷淡发话:“再深点。”
李妙依言含的更深,直抵到自己嗓子眼处,她忍下作呕的感觉,任由泪水从眼角溢出。
李遵垣瞧着她,丝毫没有疼惜,反而有种厌烦。
“这就是你说的会学?”他不耐出声。
李妙瑟缩了下,将男人性器吐出,往后退了两步,转身,脸搭在地上,主动掰开屁股。
李遵垣冷笑一声,却不动,他瞧着女人白皙的臀和收缩的肛门,懒声嘲讽:“做什么?我没有肛交的爱好。”
李妙一怔,再次将身子俯的更低。
粉嫩莹润的阴道露在男人眼里,李遵垣抬起脚,用鞋尖碰了过去。
李妙一抖,闭眼抿唇在男人锃亮的皮靴上轻蹭起来。
黑色皮靴顺滑,并没有多余的设计,李妙觉得屈辱,身下也毫无感觉,但很多透明腻滑的津液还是蹭在了男人的皮靴上。
场面淫靡,李遵垣勾了勾唇,故意踢了踢她的屁股,“转回来。”
李妙像个木偶转身,李遵垣眯着眼,沉声说:“舔了。”
于是她低头,伸出舌尖去舔李遵垣皮靴上的液体。
待舔过一遍后,李遵垣出声让她去洗澡。
李妙颤抖着疼痛的双腿进了浴室,出来时,却不见李遵垣身影。
她出了门,看见李遵垣书房里亮着灯,于是敲门进去,站在门边将浴袍脱下。
李遵垣结束电话,看向李妙,“过来,趴着。”
李妙趴在白色的书桌上,分开双臂双腿,随时准备迎接李遵垣的闯入。
李遵垣缓步走到她身后,长臂伸过去揉了她乳两把,而后拉开裤链,猛力贯入进去。
“嗯……”李妙沙哑难耐的哼了声,李遵垣撞她很凶,但整个人面上却丝毫没有动情的神色。
他像是用一个温热紧致的容器宣泄,并不像是在和一个女人做爱。
李妙没有叫,李遵垣对她也不过是和之前无数个女人一样,冷淡,不近人情。
猛烈深入的几十次抽插后,李遵垣射在了李妙阴道里,而后毫不留恋抽出,拿纸巾擦着自己性器讽刺出声:“叔侄操起来,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李妙脸色惨白,不可否认,刚刚肉体上的快感压制了内心的罪恶,她是爽的,但眼下听他提起来,她才觉得有些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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