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成蹊收在她后腰的手不自觉收紧,呼出两口气的时候又引发出少女弱弱地投诉。她的嗓音充斥着粘腻的娇清透的嫩,恰似一枝可以掐出水的红杏,正探出自家的墙头向他羞怯伸来。
只需一口咬下去,他便能刺穿杏子澄透的外皮,嘴里含进满口恬淡馥郁的汁水。
当地该不该...跨过那条线......
然而留给他踌躇迟疑的时间并不长,从电视里忽然传来一阵笑声,突兀地打断了两人沉浸在旖旎春意中的遐思。
先反应过来的男人立刻松开了禁锢在她腰上的手,戚芷莹一个放松没站稳便落在了他的左腿上,腿心隔着内裤和长裤贴于虬劲的腿部,身下仿佛在湿热升腾间描绘出他肌肉的线条走向。
触感太过真实强烈,她感觉自己已然从额头羞红到了胸口,下体也在厮磨过后推推搡搡地排挤出一些粘人的水液。
“对不起,我意识有些恍惚,唐突你了。如果你觉得被冒犯的话可以去投诉我,我接受一切法律的制裁。”
边说边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闻成蹊稳住心神坦诚自白。他有错在先,即使身为教师,也身兼不可推卸的责任。她胡闹可以,自己不能也跟着不当一回事。
戚芷莹低着头站起,将发顶上的小漩涡露给他,起身向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连忙摆手说没事。
男女间的情事她都靠自学成才,平时多局限于想象,可真枪实弹地体验过一番后,她才觉得那些想象中的情景一律都是小巫。
想拒绝却又甘愿沉陷,想推开却又不断拉近,那种感觉即是融合了万物一切悖论的定理,将复杂与和谐串成同一根线上的蚂蚱。
她心里虽怯却是意犹未尽,别提投诉他了,没给他直接拉进卧室就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你们猜晚上谁又要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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