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姚点了烟,白雾喷薄在我的脸上。
他笑起来,像是塞壬嗓子里所拥有的天籁,茫茫海面上的船帆,遥指天际,直入云霄,让人迷失堕落也甘愿。
我觉得自己宛如这四年里,都在花最少的钱,嫖竞价最高的青楼头牌一样,幸运到被所有人嫉妒。
为此,我不得不向众人说明的是,四年前的破烂变成如今的珍宝,可都是我花钱堆出来的。
周正姚自己也承认。
所以说嘛,钱真是个好东西。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已经醒了一段时间了。
薄毯子盖在身上,我枕着自己的胳膊,趴在床尾上,看那只傻不溜秋的卷毛二哈,在自己狗窝里流口水。
周正姚从脚踝开始亲,在每一寸肌肤上停留,他的吻一向温柔,昨晚不是他,拙劣的模仿,让彼此都痛苦。
他整个人从身后压着我,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跟他接吻。
我前胸被挤得有些疼,周正姚替我揉了两下,他手机立在床尾,播着一个视频——我和路时月正在上床。
我隐约回想起了那天,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我确实是有些受虐倾向的,在某些无法预知的特殊时刻。
而如果要搞这一套,以撒说来是最拿手的,他打从一开始就是字母圈的老手,骚话骂起来一溜一溜的,但我说了,我不经常这样,所以有时候,我俩经常搞着搞着互骂到一起,床也不上了,他说的臭洋文,我讲的家乡话,彼此都一知半解,骂成了搞笑电影。
路时月说来并不玩这个,但他是骨子里有些病态的人,弄起来,说是得心应手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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