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姚回来后,日子变得寻常。
我对让他看见我和别人上床这件事的执念,淡到几乎没有了。
我觉得疼,我不想让他也疼。
这个意义上说,我是喜欢周正姚的,他对我很好,超越了金钱的关系。
我无以为报,决定主动放他离开。
我的理由很简单。
我跟他说,我决定出国定居了。
周正姚哦了声,问,要去哪儿?
我说,*国。
我对哪儿最熟悉,还可以顺便去祸害以撒。
周正姚说,什么时候?
我说,下个月吧。
他说,那可不可以多带一个人?
我说,不行。
周正姚又哦了声,之后彻底消失了。
他的东西还在我家,人也照旧出现在公众的视线里,他只是不在想看见我了。
我为此难过了一阵子。
某个下雨的晚上,路时月把我从酒吧门口拎回了家。
我骂他,神经病。
路时月说,多骂几句。
与周正姚的一味迁就不同,我和路时月,相爱相杀。
打比方就是,在某风清云朗的一天,我因为气不过搅黄了路时月的恋爱,而隔天他就把我最大的一单通告喂了狗。
我气得差点没纵火烧了他的家,电话里说要老死不相往来。
再大后天,我们又一起滚床单了。
路时月帮我舔,坐头上那种,他说,你可以去选条裙子,拍起来好看。
我说,拍个大头鬼,神经病!
说完后,窝在他怀里选照片的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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