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有人在扯我的头发,绿代表着愤怒、嫉妒。
我掀开被子,双臂缠上以撒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以撒肢体僵硬,我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耳边,问他,感受到了吗,你要不要帮我舔舔?
以撒听后,猛得推开我,我腰撞得一疼,却依旧笑出声来。
以撒摔门而走,我无趣地独自进了浴室。
洗到一半,突然被人牵制住双手,狠狠压在了雾气潮湿的玻璃面上去。
那人说,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恶魔。
说着,我头皮一疼,一条黑带缠眼,世界沦陷了,地狱无边。
以撒说到做到,我确实感觉不到在那一场欢爱里,我被当做了人。
奄奄一息之时,我口中依旧吞咽着以撒的精液。
他射了几次,味道已经很淡很稀了。
我晕了一次,被他扇了两个耳光,弄醒了。
他在主宰我。
事后,我用舌头顶了顶上颚,把睡在一边的人推到了床底。
以撒睁眼,眉毛生气地高耸,我不服气地瞪他。
最后,是他败下阵来,找了医箱来个我上药。
我默然不语地等他弄完,把刚才的叁个巴掌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以撒舔了舔嘴角的血,猛地扑上来跟我接吻,血的味道一起尝,疼也一起受着。
后来我们亲够了,我从衣柜里找了件宽松的短袖套在身上。
以撒去浴室里找了修剪私处的工具。
我劈着腿坐在床上,以撒像个刚上学的小学生一样,手持着剪子,在给我修理阴毛,他不懂这些,动作笨拙,剪着剪着,就抬头看一下我,像在征求意见。
我失笑,说,他可以理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他哦了声,依旧无从下手。
我说让我来,他又不允许。
弄着弄着,他又亲了上来。
我是很喜欢让人给我口的,我双脚踩在以撒结实的肩膀上,脚尖蜷缩着,轻声旖旎。
以撒撸了两下,插进来,都在情动时,谁都没发现房间外的那只眼睛。
休文跟我说了再见,他的儿子是他的底线,被我给碰着了。
离开回国那天,以撒来找我,却只做了一半,就被无数通狂轰乱炸的电话给喊了回去。
我独自上了飞机,痒得实在厉害,就穿着条略粗糙的牛仔裤一直磨。
下了飞机后,大约是晚间七八点。
我在手机上找人约了一炮,年轻的,器大活好。
就是废话多了点,不让我真想让他操烂我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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