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ǒ1㈧ň.cǒм 【五】女a男o2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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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该怎么办呢?

舒书的头都要炸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后半夜又下了雨,最后还是簌簌的雨声将她催眠送入梦境。

第二天清晨,没有人打搅她,她自己醒的。怕出去跟司乔撞见,于是又将被子一拉,盖住自己,闭着眼神游。

她在房间里待了一整天,没有出门,管家送饭的时候将餐车放在门口,提醒她之后就离开了。

这本来是浑浑噩噩的一天,天气也阴沉沉的。她觉得闷,以为是环境的问题,天色擦黑,坐在窗边的摇摇椅上打瞌睡。

是一阵烟雾呛醒了她。

失火了,这是她的第一反应。管家和那些佣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她踉跄地跑去开门,房子里的能见度很低,烟雾弥漫。她不知道火源在哪里。

这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她转身一看,来人半蒙着脸。怎么说也接触了好几个月,她一下就认出了那双眼睛的主人——杜子君。

没有多问,她直接跟着她走了。

杜子君没有带她奔向大门,她们到了后院,那里有一大块平地。当然了,最重要的是,那停着一架嗡嗡作响的直升机。

院子里的灯光没有那么明亮,她像是戏剧里跟人私奔的女孩,只顾浪漫不顾未来。

螺旋桨绞出的风将舒书的裙子扬起来,发丝也迎风乱动。不管前方是什么,自由还是另一个牢笼,她都要去看看。

逃出的过程比她想象中轻松多了,甚至可以说是毫无阻拦,她有些后悔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没有尝试逃跑,不知道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顺利。

等直升机升空,向着烁星的天空逼近,她在一片喧嚣中就迫不及待开始问杜子君目前的形势。比起缄口不言的司乔,杜子君提供的消息明显有用得多。

冕礼比她们预想要来的快得多,当然受冕的肯定不是司乔,是她的大哥。冕礼本该在司乔带走她的十天后举行,她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提前动作。将舒书带走,以为能给她一个庇护。

舒书掰着手指数了数,今天正是她被掳过来的第九天。

“出什么事了?人死了?”

杜子君看着她怔了一下,好像有些意外,然后才点了点头。

这也不奇怪。

王位之争,在司乔的日记里就已现端倪。最重要的是,继承者之一受了伤,另一个施害者竟只是罚跪。这样的惩处力度,很难不让人再铤而走险为了王位再搏一搏。

也怪不得,杜子君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来抢人,估计那边都乱成一锅粥了,连司乔都无暇顾及她。顺位继承者死了,那么其他的人不是又有了争夺的希望?

舒书又看向杜子君,想着其他人的下场,这位背后的人才是世界中心,他还在最后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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