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倾月在屋里等着她,端坐在桌案前批改奏章。
舒书也不上前,兀自坐在桌前喝茶,也不说话。
“怎的不过来?”久不见动静,封倾月看了一眼舒书所在的地方,问他。
“公主找我何事?”就算是明知故问,她自己也拖沓着稳坐在凳子上,不动半分。
封倾月听此一笑,“何时主子唤奴才也需要理由了?”她脱不开身,也稳坐在交椅上,用一种半哄半骗的语气接着说道:“你待过来,知我找你何事。”
待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傻事,舒书心里才懊悔,挪着步子走到桌边。
“再过来些。”
封倾月声音轻软,带着些蛊惑的意味,引诱着舒书越过桌案走到她身边。等她一走近,公主伸手拉住她的衣领,她只能被迫弯腰配合。
再回过神来,已经背躺在桌案上,地上奏章七零八落。唇上一片柔软,公主已经能熟练进行唇舌交互。她呆呆地回应,不知为何老是集中不了注意力,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可能是大脑缺氧使得思考层度变浅薄,她笨头笨脑就问出一句:“宫里不是送来几个内侍,公主怎么又叫我来?”
封倾月伏在舒书身上笑起来,震得她心口麻麻的。等她笑够了,才一本正经地回答,还带着些嫌弃的意味:“都是些阉人,有何用处?”她伸手,指腹捏着舒书的耳垂揉搓、
舒书耳垂又红又热,歪着头想要躲开,但封倾月好像上瘾一样,揪着不放。然后听她接着说:“他席应夜机敏多谋,怎生想不到给我送些完全之人,好让我也尝点别的乐趣。”
说着她的腿就攀上舒书小腹,意味再明显不过,什么叫“完全”之人。
舒书撇撇嘴,心道世风日下,“我等阉人无用,还请公主放开奴才,咱个还要回殿里伺候主子呢。”
封倾月手伸进他衣襟,问道:“我不是你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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