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身体不适,不若换成则天?”
“你才是对我又摸又啃,莫不是想占我两回便宜?”
舒书愣住,一时不知道她是认真还是说笑,忙起身为自己辩解。
“我岂是那种人!要不是你哭哭啼啼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惹得人好像强迫你一样,我替你着想,倒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封倾月也借此坐起身来,一字一句回他:“真是荒谬,可不就是你强迫我!你方才还作势要学那老太监舔我眼珠,我稍一纵容,你便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奴才!”
不知不觉就吵起来,两人压着的音量逐渐拔高。听完这番话,舒书更是气恼,想也不想就驳回去:“我下贱,你不还得有求于我,委身于我这下贱的奴才吗?!”
“你你休要太过分!”心中本就压抑,他这番咄咄逼人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封倾月越想越委屈,忍不住泣声控诉他。
“我就是心软,才信了你这鳄鱼的眼泪。”屋里的哽咽声渐明,舒书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逐渐隐没。
她倾身,将抽泣的人揽进怀里:“哭什么呢,我不什么也没做吗”
“你还没做?”封倾月登时忘记了悲伤,讶异地反问他:“你为何这般不要脸?”χyμzんаíщμ②.cǒм(xyuzhaiwu2.com)
多说无异,只能用行动证明,她刚刚确实也没做什么。抬起她的下巴,掌下的脸还湿漉漉一片,越发显得可怜兮兮。
舒书把她的唇封住,封倾月挣扎,被人调侃到:“你倒是想让我占你两回便宜。”不仅如此,那人还威胁她,要是不配合,仙人说过的话怕也是记不太清楚。
等滑腻的舌头侵入口腔,公主不仅不能反抗,还要被迫迎合,这哪里符合公主的气质。于是,在舒书极端投入的时候,有人偷偷睁开了眼,高高举起了手。
“啪!”
清脆的一记响声,舒书被打得一懵,睁大了眼,愣住。
封倾月也不解释,直接抬腿跨坐在她身上,后脑被摁住,公主的福泽降临,口中一片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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