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公主抽出自己的手,被这一袭不知天高地厚的论调气得语塞,只能一笑,心中却想,人现在死在她寝宫里,是不是有点麻烦。
根据经验来说,每一个世界的女主,都是特定人物,这一次,也极有可能是。所以舒书也就试探着来了,如果她有野心,要求再无理,她也会答应的。
“后日,匈奴平,虞将谪,杜平署。公主留我至后日,便可知话中真假。”说完也不等她反应,下榻就准备溜了。
“你怎知我会信你?”
“你不能不信。”舒书说完头也不回,溜之大吉。
回到虞芳意的寝宫,悄悄开门进去,就着月光把衣服一脱,轻手轻脚钻进被窝。
才刚躺平,暖和的一团贴上来,舒书愣住不敢动,唯恐惊醒了梦中人。
但那梦中人却收紧手臂,黑暗中呓语。
“去了何处?一身寒意。”
“怎的醒了?”舒书掌心放在那人的腰间,强烈的温差让她收回手,忍不住往后一缩。
又说道:“奴才去耳房睡,莫要过了寒气。”
一双灵活的手上移,搂着舒书的脖子,拉近两人的距离。寝衣宽大的袖子落到手肘处,手臂挨着颈侧的肌肤,五指扣着侧脸,腿勾缠着她的腿,整个人都被固定住。
“你总是答非所问。”
温温热热的软物在颌边徘徊,带着湿意一点一点戳印到嘴角。
舒书沉默,启唇迎接。只是一张一闭,一触一分,舌尖相抵,绕弄,无端地制造出一些声音,在黑暗里放大。
呼吸声也变大,变成一只小羽毛刷,轻轻刷着你的耳窝。这痒意让人心生烦躁,于是递进的方式逐渐加深,唇舌探索的尺度也变大。嘴唇厮磨,舌头在口腔里打滑,像是滑冰场拙劣的初学者,怎么也找不到支点,只能重复摔倒的动作。谁曾想,单单是亲吻也这般耗费体力。
等到心满意足,两人才稍作歇息。
舒书的手攀附至虞芳意的胸前,丝滑的寝衣贴着掌心在肌肤上摩擦,捏住那娇俏的一颗,就像是某种开关,一拨就会获得一声轻哼。
怎会这么敏感?
舒书往被窝里缩,瞬间被热气包围。她不信邪,开始用舌头拨弄那开关,吸吮嘬弄,果然,获得成就——妃子的秘密。
听说只有来自情人的抚摸,才能让受慰者的身体更敏感。
夜里无风,吹不得幡动,是有人的心在动。
一山翻过更待一山,风吹浪动,她陷进连绵起伏的柔软中,难以自拔。四周空气变稀薄,心里生出些恐惧,想要退缩,觉得心里多了东西 ,压得喘不过气。
舒书从被窝里探出头,她起身,慌张在床边的桌案下找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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