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倾月也不说话,两人对视半天,才等来一句:“那群山,山势复杂,山林最深处,无人敢去。村里有一位独眼猎户,曾是戍边将士,自是比常人胆大,独行进山林十五里地,远闻更深处有声音传来,似行兵操练之声。”χyμzんаíщμ②.cǒм(xyuzhaiwu2.com)
舒书这才恍然大悟:“你是说”
“对。”封倾月看他的眼神里终于带了一丝欣慰,接着说:“听闻京城之外,各处均有人大肆购买粮草,民众怕商贩有意囤积,哄抬粮价,竟争相购买,市场供不应求。”
“秋稻刚下来,各家皆有余粮,商贩逐利,必不会在此时屯粮。既无天灾,必是人祸。”顺着封倾月的思路,舒书说出自己的推论。
对面的人只点点头,“此事不宜多说,子初,寝宫。”
舒书翻个白眼,都说这么多了,要听见早听见了好吗。
只得无奈点头,两人一拍即散。
到夜里,趁着虞芳意熟睡,舒书悄悄起身,准备赶去封倾月的宫殿。
看着虞芳意安稳的睡颜,心中不禁感慨,封倾月也不过比她小两岁,却因身份和性别差异,让自己置身于此险境,所以舒书也愿意帮她。
看她城府之深沉,谋略之深远。自落水后,行事作风猛然一变,全然不像十七岁的少女。
越想越觉得奇怪,猛然间恍然大悟,于黑暗中抓住一丝光明,迫不及待等着去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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