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居然打了一口井,这家人真是继承着古老的农耕文化的血脉,寸金寸土的花园里开辟了一块菜地,稀稀拉拉长着时蔬。
钰要洗澡,自己烧了水,却要舒书帮她站岗。
哼,谁是谁的战利品了?心里不情不愿,结果还不是稳稳当当站在浴室外,听里边水声哗啦啦。
钰一开门出来,身上穿着长袖衬衫裙,露出一截光滑白净的小腿。舒书一看见那白花花的脸蛋,就把人推进去压在墙上。
她已经把脸上的妆卸了,现在眼睛下方只有浅浅的青色,唇色也没那么骇人,脖子也好得差不多了。
按着人歪嘴呲牙,恶狠狠盯着她,意思是呵斥她怎么把脸上东西洗干净了,然又想着办法现在该拿什么标记。
钰本来被吓一跳,小心翼翼等着他动作,又被他假意凶狠的表情逗笑。
舒书正发愁着呢,看到这人犯了错还笑,低头惩罚x地把她脖子咬住。
又不舍得真下口咬,愣在这个动作,直到口水溢出唇角。
知道了。
本来只是简单地标记一下,磨蹭着就慢慢变了味。
冰冷的唇流连在肩颈,手指笨拙地想要解开衬衫裙前襟的扣子,较劲半天,最后还是钰自己动手解开的。
简洁可爱的少女内衣,包裹着小巧的胸乳,手掌屈起就是全部的弧度。
舒书停住动作。
这不是一场对等的关系,年纪和身份都不是,莫名而来的道德感有些荒谬,让她想笑,但面对钰就是会变成这种情况。
她越纵容顺从,就越让舒书羞愧,自己的不对等掠夺。
最终是放开了人,替她拢好衣襟。
钰抓着她的手,一脸无措,问她,是不是她做错什么了。
舒书摇头,“太小了,”她说。
钰低头抱着他的腰,不吭声,也不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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