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仇枝的的手与椅子解开,她没有挣扎。
“你还有返悔的时间,”说完把她的脚也放开,“立刻跑出去,证明我是错的。”
跑哪去?仇枝咧嘴笑笑,坐着没动。
“既然你不跑,那么就该我了。”
舒书将软绵绵的下身释放出来,尝试着撸动,然后把k兜里的避孕套掏出来戴上,最后把仇枝抱起来坐在腿上,自己坐着凳子。
少女反着的手揪着舒书的身前的衣服,舒书手伸进她腿隙,隔着内裤,指尖顶着敏感点。
仇枝咬着唇忍耐,心想这不过就是一具随时可抛弃的皮囊,识破了又怎样?
“这就忍不住了?”她调侃他。
“闭嘴。”
唇覆在她颈边,张开嘴,利齿扣在她的颈动脉,留下了一圈牙印。
挣扎也变成徒劳。
脱下少女的内裤,掉在脚踝,舒书扶着坚硬的下体,挤着缝隙进去。
她也索性放开嗓子,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一层橡胶的阻挡,体验感下降了好几个档次,扯下来扔在一边,直接肉与肉相贴。
这才是湿滑火热,灵魂升天的伊甸园。
“给你留了一点证据,”舒书一个耸腰顶胯,把肉棒送进更深入的内里,“你施暴的时候给人留下把柄了吗?
“大概是没有吧,所以,才派了我来。”
舒书还在扮演着剧情,自问自答,不知道哪来的恶趣味。一手玩弄着阴蒂,手腕被她大腿紧紧夹着,一手揉捏着x部,毫无怜惜。
自己胸前衣服被扯开,指甲在腹前留下一道道抓痕。
换了姿势把人捞起,迫使少女跪在椅面上。
把着仇枝的腰从后面进入,做着重复且无趣的往复运动。
脑中不禁生出疑问,人为什么热衷于此?
下体还是硬挺未射精状态,大脑却已经进入了贤者模式。
抽出淫物,马眼沁出些液体,一张一闭像个饥渴的小怪物。
一瞬觉得无趣,想起了姜思梨,想起游戏里经历的一切,世界上最可恶的就是她这种标兵卫士了吧。
既无放浪形骸的洒脱,也没有严于律己的c守,时常困囿于自制的伪劣道德陷阱。
又有什么意义呢,这一切的一切。
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把阳具塞进少女的身体。
籍着游戏的借口,一起堕落吧。
耸动臀部,没有感情的打桩机,肉体拍打的淫靡声散落在空旷的黑暗中。
“你快乐吗?”射精的前一刻,舒书问她:“做这一切的时候,你觉得快乐吗?”
“一点也不。”没人回她,她又自问自答。Fυщéйщυ.мé(fuwenwu.me)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