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汐抬头时，正好对上他的眼睛，她笑了：“好看吗？”
陆惑低垂下眼帘，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嗯。”
自然是好看的。
面前的乔汐上身穿着一件浅浅青雾绿的斜襟盘扣小衫，下身是一条月牙白的裙子，长度正好到小腿的位置，裙摆上绣着几朵洁白的琼花，绣工精致。
她五官的明艳收敛了一些，多了几分文静柔和，她的头发用浅浅嫩芽色的丝带挽起，雪白的小脸尽显而出。
她的手腕上还带着火红色的佛珠手链，成了这身春色意浓装扮的点睛。
陆惑放下手里的棋盒，“汐汐，带我去洗手吧。”
乔汐把装好的棋子交给佣人，她牵着陆惑手，将人带去洗手间。
刚走进去，门被瞬间关上了。
乔汐微愕地转过头去看关门的人，她笑道：“洗手而已，不用关门。”
陆惑将衣袖挽起，“洗手是不需要关门。”
他走向她，在她错愕的目光中，他勾了勾唇，然后双手从她的腰两侧穿过，将她困在怀里和洗手台之间，他打开水龙头，洗手。
洗完自己的，他转过女孩的身体，握着她的两只小手放在水龙头处，也帮她开始清洗。
水下，女孩细白的指尖泛着浅浅的粉色，很是好看。
清洗干净，陆惑关上水龙头，他抽过一旁的指尖，帮助自己和乔汐都擦干了手。
然后，两人面对镜子，乔汐的下巴被陆惑冰冷的指尖抬起，往后侧向他，他低头，“偷亲你才需要关门。”
他像是忍了很久，这会儿能放纵地咬上她的小嘴，将她的惊讶声吞掉。
刚才在外面看她的那一眼，他就已经想要这样欺她了。
大手扣上她的细腰时，陆惑才发现，她的衣衫布料柔软光滑得厉害，像是在抚着她的肌肤。
陆惑的手心发烫。
镜子里，女孩被抵在洗手台前，她哪里能哼声？每次低低地呜咽了一下，立即被吞没。
他的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指尖摩挲着她手腕上的那窜火红的佛珠。
小衫的衣摆被蹭起了一角，陆惑另一只手的指腹不轻易擦过那露出的凝白，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她身上的布料再轻柔光滑，也不及她的肌肤。
乔汐只觉得腰上被蹭过的那个位置又酥又麻，她努力靠着身后的洗手台，才没有摔倒。
陆惑有分寸，他算着时间，松开了乔汐。
他炙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红透的小嘴儿，低低地笑了出声，“对不起，真的没有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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