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牛犊不怕虎。你这般雄心壮志,却粗心大意至极。你仔细想想,那日在公堂上,我父母及弟弟为何要公然指证林挚,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原因?”
柴云畔皱眉。
她是童家女儿,童家三口不是因为她还能因为什么!
“你想说什么?”
童桐继续道:“童家三人最是怕事,否则我进林府大半年了,他们为何一次都不敢来探望,唯一的一次,还是童仕锦欠了倔赌债,他们没办法,不得不上门求助。
这样怕林挚的人,他们怎么敢和他对立?他们难道就不怕林挚的手段?要知道这不是小事情,而是在公堂上当面指证啊!”
柴云畔深想,好像他那次去童家村,他们就不乐意作证,只不过后来他们又主动找他了,说为了女儿愿意拼一把,他当时只顾着高兴,也没有多想。现在听童桐这么一说,顿时感觉其中蹊跷万分。
“你的意思是难道是有人指使他们这么做的?”
童桐点头:“否则以他们的胆子,敢吗?”说罢,扫了一眼柴云畔道:“就连你说的人证物证,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就是搜集到的啊。”柴云畔不假思索回答。
“林挚虽然在京都名声不好听,但怎么也算是一路平步青云的吧。若他的证据真的那么好搜,那他至于越活越风光吗?甚至众多高门贵户都要给他三分脸色!你只是一个刚入仕的七品官而已,他的证据是你能搜的到的吗?”童桐分析给他听。
柴云畔越听脸色越难看,汗水湿了后背:“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借我的手对付林挚?我只是人家手中的一环棋子而已?”
童桐没有多说。
柴云畔心里有数了。
“难怪你那日在公堂表现的那般意外。”
童桐抬眸和他对视,认真道:“那日在公堂我虽猜出了个大概,但是我相信林挚却是事实。林挚待我是真的好,我在林府也过的很好,我很满意现在的日子,所以,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柴云畔僵住了,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童桐说的话:“不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满意现在的日子!林挚那人狠辣无常,他对你非打即骂,你怎么可能会.”
柴云畔话还没说完,童桐直接打断道:“我上次就和你解释过了,我身上的伤不是林挚打的。我只是为了摆脱童家三人而编的谎言。
若他真的待我不好,我怎么可能轻易出府,更不可能在大街上抛头露面到处玩耍。
柴公子,我们都应该往前看,你以后也会遇到那个合适的人。”
“不,不可能的。童桐,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你一定是骗我的。”柴云畔绝不相信童桐这么快就变心了,而她喜欢的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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