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正要退下,一听谢如琢还有吩咐又转了回来。
“忠叔您在充州人脉广,无事的时候,帮忙打听打听城中哪里有地段好的铺子转租或者买卖,实不相瞒,我想在充州开家酒楼,这个事情不急,慢慢来就好。”
谢如琢想把“有匪君子”迁到充州来,可惜昨日出了大太的风头,不好经常露面,思来想去,只有交给忠叔最为稳妥。
忠叔从没见过吩咐人办事还给人解释原因的主子,心道,怕是世上再没有比谢姑娘更平易近人的了。
解决了停留在脑海里的两件大事儿,谢如琢松快了不少。
夜里贺清思回来的时候,见她翘着二腿儿躺在贵妃榻上,手里捧着本书,旁边放着一盘鲜嫩的橘子,而他的娘子正在上演单手剥橘子,橘子只剥开一半儿她就停手了,单单将剥下皮的那一半儿扯下来,一瓣儿一瓣儿的朝嘴里喂。
这新奇的手法看得贺清思勾起了嘴角,在谢如琢拿第三瓣儿的时候,嘴一张从她手里截了胡。
“甜。”
他给出一个字的评价,然后将人往里头挤了挤,也上了榻,凑过去辨别她看得什么书。
谢如琢原本看得聚精会神儿,被突然闯上的榻的他吓了一跳,最先的反应不是责怪他吓人,而是将手中的书一合,然后飞速的藏到了身下。
贺清思眼睛一眯,顿时觉出几分猫腻来。
“你回来啦!”谢如琢大方的亲了他一口,然后催他去洗澡:“东厢房里有热水,你先去洗洗,洗完了我们再来闲话。”
贺清思哪里看不出来她是在赶人,慢吞吞的起身然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走了那本被她藏着的书,翻开一看内容似曾相识,再一看书皮,原本的《剑心琴谱》又改头换面有了一个更高雅的名字:《琴瑟诗集》。
贺清思极轻的笑出声,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原来娘子也喜欢小黄书?”
谢如琢想钻地洞的心情都有了,恨不得举着三根指头发誓:“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他一用“娘子”二字称呼她,准没好事儿,这是昨天夜里她得出来的教训。
谢如琢强行辩解道:“我、我只是学习、学习。”
“哦?”贺清思倍感欣慰:“夫君我求学之心甚笃,也想同娘子一起研习研习,还望娘子不吝赐教。”
谢如琢:“......”你可真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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