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琢,你是主子,这府里所有人都得看你的脸色行事,你得习惯。”
贺清思循循善诱的引导她。
他早就发现了,谢如琢心中自有一套与人交往的标准在,面对权贵时不卑不亢、面对下人时也和气有礼,不喜欢用丫鬟也不喜欢仗势欺人。
这些年不论身家几何,身边也就只有一个海贝在,两人看着像主仆,实际上却更像是姐妹。
在她眼中,人似乎并无高低贵贱之分,以致于很多时候她活得很是通透随意。
贺清思为这样的谢如琢着迷,却也担心她初来乍到被人欺负,今日这般说与她听,就是想让她知道,她在这府里不仅有拥有绝对的、说一不二的权力,还有无拘无束的自由。
贺清思的如一颗定心丸,在他走后,谢如琢抵挡不住困意,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酸疼淡了好多,她睡得有些懵,不知现在几时了,径自下床去开窗,才发现已经夕阳西下。
海贝听见屋里的动静,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碗燕窝粥,忙道:“夫人终于醒了,这是侯爷吩咐熬的燕窝粥,快趁热喝了吧。”
自家姑娘嫁给西南候自然就是候夫人了,海贝从昨日就已经改了口。
“贺清思呢?”
海贝将碗放在谢如琢手里,又去床前将她的绣鞋拿了过来,方才她只顾着起身,连鞋子都忘了穿。
“侯爷下午的时候出去了,面色看着不太好。”
谢如琢饿得前胸贴后背,闻言勺子一放,十分好奇:“人前他的面色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哪里看得出来好与不好?”
海贝摇头,她在谢如琢面前一向是个耿直的性子,有话直说:“那是因为侯爷向来都是迁就着您的,您当然看不出来,但是对下人来许,揣摩主子的心思已经成了惯性,有时候下人比主子自己还要清楚他们的脾性。”
谢如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可有说发生了什么事?”
“那倒没有,侯爷临走前倒是留了话,说是让您等他回来一起用饭。”
西南人人皆知西南侯大婚,能在新婚第二日便把人叫走的事情,定然不小。
谢如琢不喜欢这样无端猜测,索性把他放在了一边。
海贝趁她喝粥的间隙,将喜房内外收拾了一下,谢如琢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见海贝往床边走的时候,猛然出声道:“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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