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想尝一尝店里的菜,可从头到尾,动筷子的都只有谢如琢,季文舒菜没吃上几口,酒倒是喝了一壶。
他想喝第二壶的时候,被谢如琢制止了:“虽说我这儿开得是酒楼,可我竟从来都不知道,酒比我这里的菜还诱人。”
季文舒看了她一眼,转而又自斟自饮起来:“今朝有酒今朝醉,谢掌柜,你不懂。”
谢如琢确实不太懂这人怎么怪里怪气的,颇为嫌弃道:“你若是喝醉了,我便将你从这二楼推下去,也省得你身边的小厮还要跑上楼来扛你。”
季文舒哈哈一笑:“那岂不是不死也残了,不成不成,这大旻江山尚未布满我季文舒的足迹,怎可这时失意。”
季文舒是谢如琢见过的最成功的商人,也是最肯下功夫的公子哥儿,。
曾几何时,她也想过,将在这个陌生的朝代,凭借自己超前了几千年的智慧,在商界做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
可事实证明,她没有金手指。季文舒想要做的事情,某种程度上最大限度的契合了前世的那个自己,有胆有识、野心勃勃。
若她一直孤身一人,说不定会和季文舒做很好的生意上的战友,就这样流浪下去,可她遇到了贺清思,他的怀里是她停泊的港湾。
谢如琢举杯敬季文舒:“心想事成。”
季文舒淡笑着回应,酒入喉头的那一刹那,一惯自在随风的他,头一次尝到了涩意。
第97章 鹣鲽蚕丝纱
千里之外的充州西南侯府, 贺清思又恢复成了那个常居军营的工作狂。
与以往不同的是,他心里一直惦记着阿琢走之前附在他耳边的承诺,那句有生之年, 他听过的最为动听的一句话:等我回来就嫁你。
分明谢如琢只离开了不到两月,可对贺清思来说, 像是已过一年之久。
她有自己的事业野心, 且这次因他之故又耽搁了许久, 回去定然是要忙碌许多的,即便心里再惦念着,贺清思没有日写一封信去分她的心。
即使他很想这样做。
但是眼下对他来说, 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这日忠叔正在差人修剪府里的树木,忽然有人来叫他说是侯爷有请。
忠叔放下手里的册子,净了手,一刻也没耽误的随着传话的小厮去了,到了画竹堂,却见屋里正中央放着一个硕大的笼子,里头是两只蹦跶着的雪白大雁,此时见门外忽然来人,惊慌失措的鸣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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