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琢乘胜追击:“自那以后,我日日摆香案敬神佛,因我明明忆预料到结果,却偏偏还让大家受了那般大的损失,心里时时煎熬得很,所以这一次想着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来找您。”
她从袖中又摸出一支签,同样是村长看不懂的文字,这次那签文最后两个字,变成了“大凶”。
小屋村的人一直都很信神,村长听说了谢家丫头在村口摆摊算卦的事儿,也当她是小孩子过家家,但这两支签暗示的却又极其不好,村长有些头疼。
这时村长媳妇儿忽然道:“不如请李瓮他老人家来看看?”
村长大梦初醒似的拍了拍脑袋,喊自己儿子:“看我这记性,快,快去把你李家爷爷请过来,就说村里有大事儿请他老人家来看看。”
谢如琢与田大山在村长家喝了两盏茶,李瓮来了。
李瓮上了年纪,白发苍苍,眼神也不太利索,他拿出自己的龟甲并几枚铜钱,卜完之后对着灯看了好长时间,众人屏息等待良久,才慢吞吞听他道“非大凶也”。
谢如琢早该想到小屋村有占卜师的,看村长那样子,显然还是个德高望重的。
她不再多说,告辞前对村长道:“我人小不搁事儿,今日将占卜结果同您说完之后,只觉浑身一轻,若是乌龙一场,望村长和诸位海涵。”
第10章 当然是靠她丰富的人生阅……
村长脸都绿了。
这丫头话说得轻巧,若是乌龙的话,你年纪小,说话就当放屁了,若不是乌龙,那所有的责任不都得我这个村长来担。
谢如琢才不管他在纠结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岂能容得半点马虎。
她步步紧逼:“若是我爹能死而复生,您猜他最想干的事情什么?”
村长底气已经不足,不由得被她带着走:“什么?”
谢如琢大声道:“您信不信,他肯定会从棺材里爬出来,迫不及待的爬到您的面前,拉着您的手对您说他后悔没听我的。”
“您也想落得和我爹一样的下场吗?”
……
进村长家的时候,谢宜修不在,等她出来,他不知道又从哪儿冒了出来,这种慌乱的时候,有个人在身边还是感觉踏实不少。
田大山身为小屋村土著,其实更偏向于李瓮的话,毕竟小屋村这么些年,大事儿上村长都是找他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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