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伯凡明明没喝酒,也通红了脸。
喻景平说,“那我该怎么叫你呢,叫你弟弟好像挺奇怪的,怎么说你都是警察同志,我要尊重你一些。”
邵伯凡多少也喝了些酒,舌头开始大起来了:“也没啥尊重不尊重的,大家都是普通人,别把我看得跟别的人不一样。你就叫我小凡就行,我平时也没朋友,没有个人这么关心我……”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喻景平醉意朦胧间,却被这句话如同电光火石般惊醒:“小凡,好,小凡这个名字真好。这名字就好像上一世就跟我有渊源一样,我很喜欢。”
邵伯凡喝着从喻景平手上抢下的啤酒,一手勾着喻景平的肩头:“不瞒你说,哥,我见到你第一眼,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我不敢说,我怕是在什么不好地方见过的。”
喻景平有些疑惑:“什么叫不好的地方?”
邵伯凡:“就,我又不追星,也不看别的东西。看的最多的就是犯罪实录之类的节目了,所以我觉得,我对你似曾相识真不是什么好事。后来我查过,你是真的没有案底,我才放心了。”
喻景平正在吃串串的牙齿狠狠地咬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嘶,疼死了。
嘴边弥漫起了血液的铜锈味。
邵伯凡眯眼看见了,便伸手探过去。
邵伯凡的手指温润,擦过喻景平的嘴唇,轻轻拭过血迹,手指忍不住抖了抖。
身体也是。
好像有一股电流从手指直达心脏,在酒精的作用下,人原本应该是迷糊的,现在却清醒得好像能看清前世今生。
也能看清眼前这个人。不一样。
邵伯凡那根手指再也没有收回来,就这么被喻景平握在了手里,揣在了怀里,留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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