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忖数日,没能想出一个解决方法。
从年底到元旦,病床上的主身体因进度格走动近满,状况也好转起来。
眼瞅着自己的主身体就要苏醒,却碍于最后一个“吻”无法收集,秦池看向病床上的自己时,半是欣喜——欣喜主身体的情况,半是焦灼——究竟何时能够顺利地攒齐进度?
元旦已过,仍在假期间。
秦家秦余洋收到了一通来自顾老师的电话。
电话之中,这位谦逊文雅的大学教师,对自己的打扰表示歉意。旋后,他听到他问道:“秦先生,我来电的意图,是想请问您,是否对秦池亲生父母的消息有所了解……”
他的声音温和,说话间,每一字句咬字清晰准确,如果不是正在通话中,秦余洋总觉得他是在念一本诗歌——云间雾、水中月般的清澈悦耳。
年龄已到中年的男性,实在少有这副嗓音,单单凭借这声音,不看他的长相,都能勾勒出一副俊雅身影。声如其人。
秦余洋定了定神,他道:“是这样的,去年家里发现秦池的血型和她爸妈俩不符后,我就有安排人去找她亲生父母的消息……前后也都问过秦臻,她对这些消息的了解程度也不高。”和秦臻当初在病房内,提及起秦池亲生父母时,所了解到的消息一样。
“我听说,牧先生最近也开始在花钱找秦池父母的消息,是吗?”
电话那边,顾如渠低沉地应了一声嗯。
秦余洋:“能具体说说,您想了解这件事的原因吗?”
他相信顾如渠一定和牧云交流过这方面的信息,毕竟是一块照顾病人的“家属们”,要说他不了解这件事的进度,那秦余洋肯定是不信的。
他单纯想知道顾如渠特意来电的真实目的。
然后,顾如渠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十分难为情的样子——读书人的难为情,表现在他实在忍不住地轻咳一声,还礼貌客气地先道了个歉:
“不好意思,其实我是想……”
“如果小池的亲生父母找到后,她醒来应该会高兴一些……毕竟,她的那对父母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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