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背景干净,不要和二叔那边沾上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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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明了,雨也没再下了。
落地窗上映着温暖纤细薄弱的身影,她抱着胳膊,看着窗外渐渐泛白的天际。
心也跟着放晴。
徐樱一夜未归。
中途给她发过微信,说是送陆修明去医院了。
看见消息时,温暖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当初踢伤姑父的事。
那时候她才十五岁,七年过去了,时间的长河,也没能让她遗忘那天的事。
她踢伤了姑父,被赶回家来的姑姑狠狠打了一巴掌。
听说,是因为她下脚太狠,姑父再也做不了男人了。
那件事并没有对外宣扬。
姑父从医院回来之前,温暖便被姑姑送去了小镇上,和奶奶相依为命。
临走前,姑父家里的亲戚冲她开了一场□□大会。
所有人都在指责她踢伤了那个男人,好像她选择反抗是错的。
就因为她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她变成了那个做错事的人。
那段时间温暖的世界是黑暗的。
她厌世也厌恶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
她想过追随早故的父母而去,可年迈的奶奶接管了她,不让她死。
于是温暖便痛苦的活了下来。
每天都在咬牙坚持,厌恶自己,厌恶世人。
孤僻,阴郁,消极,偏执,敏感……
她身上没有任何讨喜的成分。
每天活得像行尸走肉,独来独往,面若冷霜。
后来陆修明出现了。
他就住在奶奶家后面那条巷子里。
比她年长两岁,活得轻松自在,身负万丈光芒。
温暖第一次见他,便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活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陆修明却长于灯火阑珊的人间。
十六岁那年,陆修明偷偷塞了一盒巧克力在温暖的书包里。
他们的人生也是从那一刻起,正式有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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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艰难回笼。
温暖替徐樱简单收拾了一下客厅,拿上钥匙和手机,回了租房。
她原以为陆修明还在医院。
可进门时,屋里飘着一股骨汤面的香味。
厨房里橘色的灯亮着,徐樱拴着她的围裙在灶台前忙碌。
许是听见声响,她从厨房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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