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打着,余霜程的脸变成了秦覆,背景也变成了海边。
天上下着大暴雨,秦覆以一种赴死的意志冲向姜寒藏,而姜寒藏也毫不退缩。
好像有个女生喊,“别打了,要打去练舞室打。”
宫白觉得简直莫名其妙,然后就听见一阵笑声。
这笑声太大,而且太真实了。
宫白被吵醒了。
他发现他睡在卧室的床上,身上盖着灰色的凉被。正午的阳光映照着半个屋子,门是开着的,可以直接看到客厅。
客厅里在放电视,声音很大。屏幕上也是瓢泼大雨,两个男生在雨里又蹦又跳,旁边一个女生喊着:“别打了,要打去练舞室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呵额鹅鹅鹅鹅鹅鹅!”
沙发上,姜寒藏和姜芸兄妹俩爆笑拍腿,手中的薯片可乐抖落一地。
姜家妈妈端着水果从厨房走过来,“你看你们俩,把东西撒了一地。小芸快去,拿拖把把地上拖了。寒藏,去叫你白哥起来了。午饭都做好了,快收拾一下。”
姜芸还有点不情愿,姜寒藏倒是马上动了。把薯片往桌上一放,揉吧揉吧,站起身往卧室来。
宫白赶紧闭上眼。
姜寒藏这个兔崽子,他进屋就算了,还把门儿给带了一下。
屋子里一下静谧起来,宫白感觉头顶笼罩了一片乌云。
偏偏这乌云还一动不动,像是要跟他耗着。
“……”
宫白最后忍不了了,唰地睁开眼,生气地瞪着眼前的人。
姜寒藏弯腰站在床前,鼻若悬胆,肤若凝脂。弯眼一笑,“嗯哼?装不下去了?”
帅哥眨眨眼,睫毛扑闪扑闪。
宫白瞪着他,忽然扑上去。
他这一扑,直扑到姜寒藏脸上。
姜寒藏吓得猛地后退一步,伸手拖住差点扑到床下的宫白。看着手臂里这么个气呼呼瞪着他的宫白,咽了口唾沫:“你干什么?想亲我?”
“谁想亲你了,我又不是变态。”
宫白挣脱他,从床上起来。皱着脸:“我要看看你刚刚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真的醉了啊。”
姜寒藏看着他穿拖鞋,道:“那个酒不知道什么酒,后劲儿太大了。我就喝了一杯,醉到刚才才醒。你以后不要喝别人给的酒了,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宫白走出房间,发现那瓶剩下的红酒已经不见了。
“那酒呢?”宫白回头问身后的人。
姜寒藏愣了一下,“你说余霜程带来的那瓶酒,我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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