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心床塌了,让我们赔。”
霍廷俯身压了下去,双腿挤进江方濂腿间,“今天你要是把这床给摇塌了,让我赔也行。”
江方濂顿时像是有辆呜呜直叫的火车,头顶都快要冒烟了,“你别说了…”
“你也就是脸皮薄。”霍廷扒了江方濂的裤子,“哪次到最后不是舒服得哼哼唧唧的?”
霍廷就是喜欢江方濂这软绵绵的脾气,怎么被自己折腾都不生气,两人独处时,说些让江方濂羞愤、下不来台的话,几乎成了霍廷最热衷的事情。
他按住江方濂脸,借着窗外的路灯,想要看个清楚,“你是不是脸红了?”
江方濂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被撩到胸口的短袖,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可他急眼了也只是抱住霍廷的脖子,不跟人对视,小声气恼道:“你还弄不弄了?”
“啊?”霍廷掰开江方濂的胳膊,一把扯下衣服,“你看吧?我说了你就只是脸皮薄,是你求着我弄的啊。”
乖死了,霍廷也不等江方濂反驳,亲得人家连话都说不出来。
窗外风雨交加,袅袅白雾给黑夜镀上了一层朦胧的纱,寂寥的雨夜中,江方濂的嘤咛声时不时会被淅淅沥沥的雨声盖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势渐小,还不见来电,江方濂的轻轻喘着粗气,霍廷吻了稳他的鬓发,“床还没榻呢?这就累了?”
霍廷的声音低哑,江方濂已经无力和他打嘴仗,轻哼了一声,肚子里涨涨的,霍廷压得他难受,他翻了个身。
“困了?睡吧。”霍廷笑了笑,没再欺负他。
他俩在小县城多待了几天,去了江方濂读过的学校,曾经打工的小饭馆,没等王珊出现,只能打道回府。
市里的生活恢复了平静,可地震灾区还在重建当中,街道办组织大家捐款,好些人都凑在霍廷的茶楼门口。
大家都捐款都没什么经验,一开始捐五块十块的居多,到霍廷的时候,他拿了两张五十的塞进了捐款箱。
不是他逞能,好歹也是王浪的老家,就算是随份子,他都该比这些人给的多。
也不知道谁说了句,“灾区受灾可严重了,那边的人,房子都没得住。”
小老百姓的可爱之处就在于,明明自己过得紧巴巴的,一听到别人受难,同情心就泛滥,很多人跟着多捐了些。
人多,这八卦流传的就多,很快有人提起了周唯安的爸爸。
“那个倒插门的亲爹不是还在市里吗?之前地震的时候,他没来得及跑,听说又摔到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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