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咎由自取,而他的阿轲,就应该这样光芒万丈地站在舞台上,完成他的梦想。
赵盱打来电话。
“喂。”傅斯冕说话有些温吞,虽然伤口不痛了,但慢慢说话已经成了习惯。
“傅总,昨天您姐姐去北城了,找了周时轲的大姐,第二天才回来。”赵盱说道,“还有,傅总,您要养到什么时候啊?公司没您,那帮老东西整天骂我。”
因为傅斯冕做的决定往往是他们的老心脏不太能承受住的,就算最后能赚钱,可那风险,太大,傅斯冕在的时候,他们不敢说什么,现在傅斯冕不在公司,每回开完会,赵盱都要被指着鼻子围攻半个小时及以上。
傅斯冕让司机开车,他微微垂眸,语气含着笑,“下次开视频会议,我来说。”
赵盱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那……那也行吧。”
“知道傅斯雅和周时萱说了什么吗?”傅斯冕比较在意这个,因为显然是和周时轲有关。
赵盱这次沉默得更加久了。
“这个,不清楚。”
除非他当时变成了傅斯雅的包包,否则,那么具有私密性的谈话,他是不可能得知谈话内容的。
过了会儿,赵盱有些忐忑地问,“您,还会回来吗?”
因为赵盱在那几本计划中看见了有关傅氏会发展国外市场的相关企划,加上现在傅斯冕现在一直在国外,也看不出回国的打算,赵盱心里有些不安。
“需要我的时候,我自然会回来。”傅斯冕淡淡道。
赵盱不敢反驳,只在心里默默地给这句话前边加上了三个字。
周时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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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雅会找上自己,周时萱是挺意外的,毕竟她对傅斯雅印象不深,听到关于她的也很少,但她已婚,周时萱还是知道的。
同样,周时萱也知道傅斯雅的婚姻是很商业化的,甚至连联姻都算不上,黎默言是工具,傅斯雅也是工具。
那天傅斯雅穿着白色的风衣,长发挽成一根粗辫子垂在一边肩上,脖子上扎着黑色的丝巾,温婉柔和得与北城的硬冷格格不入。
如果她不是来谈判的,周时萱想,她会很欣赏这种女人。
不管处于怎样的境况,她都能活得不错。
“您有话直说。”周时萱直来直去,她知道对方的来意。
傅斯雅从包里掏出了一份文件,推到了周时萱眼前。
“我知道,傅斯冕和阿轲最后肯定会和好,但什么时候,说不定,您或许也不会放心,”傅斯雅温和的笑着,“这是我在傅氏一半的股份,以及名下一半的财产,如果将来他们和好了,这些东西,算我赠与阿轲的。”
周时萱知道这份赠与意味着什么,之后只要时轲再从傅斯冕手里捞点儿,周家在傅氏就有很直接的话语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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