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看着洋洋得意的傅年,恼羞成怒,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哎呦…”傅年躺在地上,捂着头半天没起来。
容溪心里一慌,连忙爬了过去,焦急地说:“伤到哪儿了,给我看看。”
“脑袋,一定磕红了。”
容溪看向傅年的额头,果然红了一块,心疼地伸手摸了摸,说:“活该!”
傅年可怜巴巴地说:“你不爱我了,那我再留下还有什么意思,我走。”
“你敢!”虽然容溪知道傅年是装模作样,却还是听不得他说要走的话。
“傅年,你要敢不负责,我就找人把你绑了,让你天天下不了床!”
傅年见容溪变了脸色,连忙认怂,说:“负责,怎么可能不负责,我刚才就是逗你玩呢。”
“过来。”容溪拍拍身边的位置。
傅年听话的爬上床,躺在了他的腿上。
容溪轻轻帮他揉着额头,说:“以后别说这种话,我不爱听。”
“好。你说不说就不说,都听你的。”傅年握住他的手,说:“容溪,和你在一起,是我高攀了,没有安全感的应该是我。”
“感情世界里没有高攀低就,只有爱与不爱。”
傅年怔了怔,随即笑着说:“是,所以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你。”
容溪的手一顿,看向傅年的眼睛里满是安慰,说:“我也爱你。”
傅年心里一颤,捉住容溪的手,起身说:“你趴下,我也给你按一下。”
容溪怀疑地看着傅年,说:“你确定只是按摩?”
“我确定。”傅年有些哭笑不得,说:“我们这两次,哪次不是你先招惹的我,我可没有主动过。”
傅年不提还好,一提容溪心里就憋屈,明明两个人身高差不多,身材也大差不差,可他就是被压制的死死的。
容溪懊恼地趴在了床上,说:“明天起,我要学跆拳道。”
傅年轻笑,却也没有打击他,说:“行,只要你有空,学什么都行。”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便相互依偎着躺了下来。
傅年抱着容溪轻声问:“容溪,这几天还有做噩梦吗?”
“没了,每天都睡得很沉,很舒服。”
“那就好。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晚安。”容溪轻轻应了一声,安心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清早,两人吃过早饭就直接去了公司,傅年正在给容溪泡茶,突然接到王耀的电话。
“王队,傅明丽那边审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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