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为了陆珩姜吸蛇毒,还因为他差点被人标记,承受了那么多痛苦,他也要陆珩姜跟宁星意比他更痛苦。
“不知道现在他会不会已经躺在手术台上了呢,啧。”
话音一落,宁星意突然站起来:“停车。”
司机下意识踩了刹车,所有人惯性前倾,痛呼声此起彼伏但没人敢抱怨,生怕惹怒宁星意挨揍,只有凌初拽住他的袖子。
“宁哥你去哪儿!”
“找人问清楚。”宁星意走到前门,回头扫了所有人一遍:“老子的人干什么都是我的事,不需要你们在这儿议论,他别说切断五感,就是把脑袋砍了也是我的,谁再阴阳怪气,我就弄死谁。”
司机见他要下车忙道:“同学,你这样是不合规矩的!”
“规矩个屁。”
凌初急忙追过去扒着车门问他:“宁哥你不考核了啊?这样等于弃权拿不到资格的,你要考虑清楚!”
宁星意根本不需要考虑,什么狗屁切断五感,就算是不要他了也别想干这种伤害自己的事儿!
他又不是不让分手。
凌初心里着急,什么也顾不上也下车了,更何况他去了没有哨兵配合也考不了。
“我给教官打电话让他重新给你找个哨兵。”
凌初按住他的手冲他摇了摇头,他转学时跟叔叔达成协议,用三年时间证明自己不弱,可以保护自己离开他的羽翼,但事实上他再努力在他面前都不堪一击。
他不想被人知道叔叔的存在,还编造了一个假父母的身份,事实上一分钟都没能离开他的视线,就算他拿到资格,也依旧进不了塔。
“不用啦,我本来也不想进塔,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去陆珩姜家。”
宁星意打了车直奔他家,大门紧闭叫了半天都没人应,卿姨不在陆珩姜也不在,他路上给徐彻打过电话,他依旧没有回学校上过课。
难道真的去做五感切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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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珩姜做完术前检查,脸色不太好地握着手机等消息,护士看他神情飘忽以为是害怕,也想不通他好好一个向导为什么要做这种手术。
距离他跟陆蔚然做交易已经一周了,他下了一个风险很大的赌注,陆蔚然只是恨他跟秦和平,在大是大非上面不会包庇,更何况这件事是为她除去政敌,她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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