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终还是用干涩的喉咙挤出这样虚无缥缈的话。
“朵朵……你知道吗,我把我们的孩子流了……”陈曼曼最后还是擦干了眼泪,故作风轻云淡地将这个事实讲了出来。
“……为什么”欧阳朵朵不是不知道问她这样的事情等于是在她心口戳刀子,但她现在没办法忽视这件事的始末。
“还能为什么,他出轨了呗,男人不都一样……我只是没想到我婆婆也和他站在一条道上,他们一起骗我,一起看我笑话,我无论怎么样都没办法原谅……”说着,陈曼曼又忍不住开始哽咽,眼泪也是像串珠似的滴落在欧阳朵朵的手上。
“朵朵,我有时候好羡慕你,他们不一样,你没有家庭压力也不用担心外遇,更不用担心经济方面的任何问题……为什么你还可以一脸平淡的说出就这样?你知不知道……”说到这,陈曼曼忽然却住了嘴,或许是察觉到了说出这种话的自己有多可悲,“算了,这么好的日子,还是不要说这些东西了,等吃完饭我们就去买东西吧,我不太舒服想早点回去。”
而欧阳朵朵,只能用鼻腔发出一个“嗯”的单音节,草草结束了这段对话,如果她是二十五岁的朵朵,或许她有自己的看法和想法可以回答陈曼曼的问题,但她还是十八岁的朵朵,她就连自己的这些问题都只有茫然无措,还能怎么面对那个被生活和社会糟蹋的灰头土脸的陈曼曼呢?
她只能沉默。
最终,她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就回到了那个“家”。
欧阳朵朵回到家时已经将近10点了,她推开沉重的门,打开灯后却发现熊井和时屿都坐在沙发上,时屿一双眼睛里带着玩味的看着他。
“我回来了。”
欧阳朵朵有些心虚,她原本以为时屿他们忙于工作,不会这么快就回来,甚至可能不会回来,和陈曼曼的聊天内容又让她很沉重,于是为了散散心,她直到商场快关门才回到了家,却没想到时屿和熊井先一步到了家里。
“宝贝,明明是你要我们回来的,却比我们回来的还晚。”
时屿一双漂亮的凤眼,不轻不重的往她身上打量着,目光顺着她新穿上的连衣裙上转了一圈,目光停留在光裸着的大腿上,轻佻的吹了声口哨,道,“品味不错,值得赞赏,但还是这双腿更令人赞赏。”
欧阳朵朵羞赧的夹紧了双腿,又将包放在大腿前,有些恼怒。
“请不要随便对别人的身体评头品足。”
“时屿,不要再闹了。”
就当时屿还想开口调笑两句时,一直沉默的熊井适时的出来阻止了他,时屿只得无奈地叹了摊手,闭上了自己的嘴。
“欧阳,你这回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熊井一向比时屿靠谱,一开口就问起了重点。
“……”但欧阳朵朵反而不知作何反应才好,她今天回家一趟,已经彻底的明白,她从时屿和熊井嘴里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于是只好咬了咬嘴唇,什么都没有讲出来。
“OKOK,看来小宝贝并不想说。”
“那不如,做些大人该做的事情吧?”
说完,时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在她耳边黏腻的呢喃到,“你现在应该很需要我们的‘关爱’不是吗?”
几乎就在他说完的一瞬,欧阳朵朵立刻就感觉到自己湿了,一股水流浸湿了她的内裤,随着裙角摆动带来的风很快让液体变得冰凉,给她带来了一种外冷内热的不适感。
她红着脸不敢抬头,把脸埋在胸口抱紧了时屿,直到被一把丢在了床上才恍惚回过神来,她明白要发生什么。
他们的精液可以给她和胎儿提供能量,她必须承受,不承受,就是死路一条,但她却没办法平静的接受这一切。
时屿已经自顾自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又去解裤子上的皮带,欧阳朵朵却还没来得及紧张,就被另一张嘴吻住了——是熊井。
他温柔的捂住了她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啜着她的双唇,动作轻柔有力,像是在用行动告诉她,“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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