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吟川这时候也是谢小侯爷的口吻,递过来一瓶水:“你可别学云谣跳祭祀台。”
喻迟笙哭笑不得,她看起来很像想不开的样子吗。
“怎么?谢小侯爷很担心吗?”
“何止担心。”谢吟川看她,“我可不想和别人搭戏。”
魏莹是娱乐圈的大前辈,谢吟川也猜出了她怒不可遏的缘由。
瓶盖被拧开过,谢吟川的善意都在细节里。
“那谢小侯爷可要好好讨好我。”喻迟笙低头拧瓶盖反而笑起来,“因为我随时都会罢工。”
她在魏莹面前,有过太多这样崩溃、想终结的时刻。
但她不会去判自己死刑,她总是在慢慢消磨自己的期待,变得麻木。
慈恩寺的主持夸她清醒,说她比魏莹更有佛缘。
她想反驳,主持却笑她,但这缘啊,可不是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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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吟川果然说到做到,不知从哪知道喻迟笙喜欢看画展,给喻迟笙送了两张票。
看来谢吟川是真的怕她撂挑子不干,喻迟笙最后还是可惜那两张票,拉着周微去了。
画展是个新晋画家的个人展,去的人很多。
喻迟笙不太懂画,周微也是个半吊子,两人隐在人群里也大致听出这个画家的身份——法国学成归来,才貌上乘的富家千金。
“不行了,学姐,你是真的喜欢看画展吗?”
看画对不感兴趣的人来说是枯燥的。
周微强打起精神,也忍不住跟喻迟笙吐槽。
喻迟笙忍笑:“不是挺好看的吗?”
“但学姐我除了好看真的夸不出别的了!”
喻迟笙打趣周微却也能理解,她第一次被沈靳知拉来看画展也是这样。
沈靳知问她,她只能词穷地说句好看,他却觉得她的反应有趣,破天荒地笑起来,拉她逃跑。
喻迟笙没强迫周微看下去,边笑边拉着周微往回走,被迎面的熟人叫住。
“阿笙妹妹!”
周彦叫得亲昵,许多人的目光都看过来。
喻迟笙笑收了收,只是礼貌地看回去,因为她对周彦也一样,没有一个适当的称呼。
如果她离开了沈靳知,周彦也会在她世界里消失。
周彦不避嫌,他问:“阿笙妹妹怎么也在这?”
喻迟笙说:“朋友给的票。”
周彦以为喻迟笙是不好意思:“沈二这人真是的,给你票怎么不和你一起来。非要跟林家的人来。”
从周彦的只言片语,喻迟笙聪明地猜出沈靳知今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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