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齐齐松了口气,分别感谢不同国度的各路神仙保佑,姜映雪和其他选手们都先回队里,只留下教练和叶文棠、陆煜等人还留在这里继续守着。
叶文枫和叶文棠在冰舞组里属于绝对地位的一哥一姐,整个观察期, 大家都很是担忧,直到一周后转到普通病房,才算松了口气。
命保住了,最大的危机解除,其他问题便紧接着浮上来。
叶文枫至少三个月才能初步康复,能恢复得怎么样还不得而知,最糟的可能是再也无法正常运动,但即便可以,要在一年内恢复到之前的水平,显然也不可能。
没有人知道时漠与范敏禾此时的崩溃。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感同身受,当一个人把自己的童年、青春,以至于壮年都奉献给一件事情,却总是与成功失之交臂那种痛苦的滋味。
可他们还得振作起精神,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叶文棠私接广告要处罚,好不容易有了冬奥会名额,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叶文枫去不了,他们决定换个人,跟叶文棠磨合,冲刺平昌冬奥。
如今国家队的冰舞男选手也有好几个,教练和领导们一个个地考虑过去,这些选手总有各种各样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不是技术还不够,就是表现力不到位,要说男选手里最让他们满意的,还是沈冰年。
悟性好,艺术感极佳,技术不比其他几个成年组的男选手差,身高和叶文棠也正合适,简直是极佳选手。
“就是担心他不会同意。”范敏禾担忧地说,她其实心里清楚,沈冰年为什么会去花滑中心,又来了国家队。
“方法总比困难多,这次冬奥会,绝对不能白白浪费机会。”时漠道,“当年对周嘉阳和顾星你不忍心,导致错过温哥华,这一次总不能再妇人之仁了吧?”
范敏禾闭了闭眼睛,复而睁开,眼神已经变得坚定:“我会去想办法说服他们。”
“可以,你顺便跟周嘉阳说,队里事情不多,如果舍不得离开,可以在那边多待几天。”
……
沈冰年的学校课程和活动比较多,自打休赛季开始,每天总有些时间是姜映雪一个人训练。
这天她一个人在冰场休息时,叶文棠忽然从医院回来,找她说话。
姜映雪不怎么乐意跟她说话,可惜她还穿着冰鞋,在地上怎么走都没有叶文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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