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的男人微眯着眸子,柔劲的指骨掐捏着掌下的细腰,勃发的硬物满胀着湿软的淫穴。
情欲在逼仄的结界里一瞬蔓延又充盈,魔气氤氲的血雾都似是不敢吹散了,生怕将这欲海越拂越烈。
温怀瑾往深了撩拨着蜜穴,挑动着穴内每一分敏感的软肉。紧绞的肉壁层迭裹吮着青筋轧布的灼热,娇软的身子随他起伏,波澜壮阔里搅动着云雨。
岁岁只觉浑身都似是一迭毫不起眼的浪花,教他胯下那物悉数捣碎在深不可见底的欲海中。
长睫轻扫过眼尾的泪珠,岁岁双眸涣散,在跌宕起伏的情潮中,揉了一腔的涟漪。
她哑声啜泣着,软着声儿的求饶非但没有得到男人的半分怜惜,还甚是食髓知味,听不够似的擒着她轻晃浅摆的腰身,迫使她湿软的小穴吃紧了硬物。гοūsんūωū.νīρ(roushuwu.vip)
温怀瑾修长的指骨抬起她的下颌,薄唇抿过眼尾挂着的泪珠。迫近的鼻息轻洒在樱粉的唇上,惹得她身子发颤,细微的抖了抖。
他轻笑着吻上娇嫩的唇瓣,高挺的鼻梁紧贴着岁岁的鼻尖,微蹭了蹭。
喉间溢出些低哑的笑声,压入岁岁耳侧,“再忍一忍,当真是最后一回……”
温怀瑾伸出指尖抚上岁岁垂下的狐耳,温热的掌心揉捏着白茸的耳朵,低声喃喃着几句口诀。他轻喘着气,吐出的口诀毫不费力的钻入岁岁耳中。
岁岁浑浑噩噩地,时而恍惚又时而清明。只依稀觉得下腹的酸胀感须臾就散了个尽,还甚是妥帖的涌上一股暖流,充盈过四肢百骸。
连着她有些因着差点儿走火入魔而损坏的筋脉都顺畅了起来。狐身一下就轻飘飘的拂起,如入云端。
穴里的软肉紧紧攀附吸绞着硬物,仿若是要吸了他的精血。温怀瑾额间裹着一层薄汗,将白狐翻来覆去的捣弄。
狂风骤雨般的顶弄直将跌宕的娇躯撞得痉挛不已,粗长的孽根每每撞入淫穴深处都会教他唇齿间吐出的口诀化作灵气涌入识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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