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睡觉两个人挤在一块比空调暖和。
两个人练舞比一个人对着镜子有意思。
诸如此类,太多太多,多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依赖上了这份温暖,对他的笑着迷,哪怕知道这人没心没肺,也毫不犹豫为了他放弃出道机会,一切清零回国重头再来。
俞贝嘴唇被咬得发麻,闷哼出声,祁霖这才松开了他。
头很晕,但俞贝知道不是酒精的作用,他刚才确实愣住了,但也彻底找到了那些模糊不清的答案。
他垂着眸,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后小心地垂在身侧,指尖蜷起。
低着头小声道:“我不回答你就亲我么,这是什么道理?”
祁霖曲起指骨替他抿去唇上的水光,“我怕等你想明白,酒就醒了。”
俞贝一愣,品味了下他的话,皱起了眉,“你什么意思啊,我才不会傻到耍赖。”
祁霖静静看了他几秒,嘴角扯了下,竟觉得有几分苦涩,还有劫后余生的欣喜。
他以为这人会抗拒,可他还好好站在自己面前。
见他没说话,还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俞贝蹙着眉,手指攀上他的衣角,“你亲我,你老婆知道了怎么办?”
祁霖看他两秒,顺势要挣开,“回你房间去。”
俞贝才不干,“你亲我了,我要跟你睡。”
“那我先请问你。”祁霖抵着他的脑门,“请问你今晚口中一直念叨的老婆是谁?”
俞贝负气地咕哝:“你哥不是安排你相亲了么...就那张小姐。”
祁霖:“......”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相亲的人又不是我。”
祁霖:“......”
他简直气笑了,“谁说我跟她相亲了?”
“你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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